为,对方又要他抄什么东西。
谁知明敬舟只是对他笑了笑,拱手行礼后就退了出去。
看到这个笑容,宸王茶是喝不下了,点心也没胃口吃了,一个劲儿地猜测,明敬舟这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以前不好好念书,现在父皇给他找了一个不打不骂却很瘆人的岳父,可能就是对他年幼无知时的报应。
错在错在他踏入礼部大门时,遇到了明小猪,说了不该说的大话。
虚荣,让男人付出惨烈的代价。
“明大人。”齐王见明敬舟出来,向他作揖道:“明大人,平远侯府下人言行无状,有冒犯贵府的地方,还请大人见谅。”
明敬舟侧身避开齐王这个礼,一揖到底,神情困惑道:“王爷这话是何意,难道平远侯……不,平远伯府下人,说了什么与下官有关的不当言论?”
齐王观察着明敬舟脸上的表情,对方脸上的迷惑与不解浑然天成,似乎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些不值一提的误会。”齐王苦笑:“但求明大人听到传言后,不要因这些愚昧之人的言论心生芥蒂。”
“殿下言重了。”明敬舟爽朗一笑,再次朝齐王作揖:“殿下心怀若谷,下官怎么会因为宵小,对殿下产生芥蒂。”
“下官还有圣旨去宣读,不敢耽搁,请殿下见谅。”明敬舟当然知道齐王想听什么话,可他为何要让其如意?
散播谣言的小厮来自郑家没错,但是谁能说清,用这种手段的人是谁?
齐王在太央宫外久候却不得陛下召见,还有郑家降爵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后宫每位妃嫔耳中。
然而宁妃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陛下会无情至此。
“我儿婚事已近,陛下就算下定决心要降郑家的爵位,为何不愿再等等,至少等延泽婚事结束也好啊。”宁妃泪流不止,几近哽咽。
“娘娘,气大伤身,请您万万顾惜身体。”白芍扶着宁妃,轻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您是殿下的母妃,若是身体有了三长两短,外面的人恐怕会更加嘲笑王爷……”
“他们谁敢!”宁妃尖声道:“我儿才高八斗,俊美容雅,放眼整座皇宫,哪个皇子能与延泽相提并论?”
“红梅。”宁妃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到红梅面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你怎么做事的,本宫让你安排人去传明家的谣言,你竟然让侯府小厮去办。做事前,你有没有动过脑子?”
“娘娘。”红梅委屈地捂着脸,跪在宁妃面前哭求道:“娘娘息怒,求娘娘明察,奴婢安排的人,是没有户籍的流民,他们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奴婢也不明白,侯府的小厮为何会这么做。”
就算她再没脑子,也知道做事要讲究稳妥,怎么可能安排侯府的人去做这种事。
“难道侯府当真恨明家到如此地步?”宁妃信了红梅的话,她语带怨意:“他们做事究竟有没有想过事情败露的后果?!”
“娘娘,事已至此,奴婢以为,我们之前的计谋不能再用了。”白芍轻捏宁妃肩膀:“幸而您与陛下有多年的情分,陛下没有因为侯府愚蠢的行为迁怒于你。奴婢担心再有这样的流言传出,陛下会再次想到侯府,再联想到您与殿下……”
听到“多年的情分”五个字,宁妃眼角瞟向桌上的花瓶:“延泽在太央宫外等了足足一个时辰,都没有等到陛下召见,他到底因为郑家,迁怒了我们母子。”
“娘娘。”白芍语气温柔:“您不要想太多,陛下只是一时之气,只要我们兰絮宫最近减少与郑家往来,陛下一定会相信您的。”
“你说得对。”宁妃下意识抗拒陛下因郑家迁怒自己的想法,听完白芍的话,更加有了心理安慰:“红梅,你马上撤回那些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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