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口,河水顺势而下,必然会冲进护城河里,护城河所承载的河水有限。水位必将漫上地面,那么河水就会涌进城里来,邺城就会瞬间变成一片泽国了。”
袁熙听到沮授说的如此严重,便急忙道:“那该如何是好?”
沮授道:“为今之计,只能先行将城墙四周能够溢水的地方给堵截起来。再在城中各处挖掘深沟,当作蓄水之用,希望能够减轻漳河之水对邺城的破坏,另外,粮仓里的粮食也应该迅速转移到高处,做到有备无患,千万不能被水给淹了,否则邺城将会陷入空前未有的恐慌。”
袁熙道:“军师,这事就交给你去做,现在就去,城中的一切都交给你指挥……”
“主公——”陈震急冲冲地从外面跑了过来,气喘吁吁而又慌里慌张地喊道,“大事不好了,颜将军……颜将军他……”
袁熙、沮授都是倒吸一口冷气,齐声问道:“颜良怎么了?”
陈震喘了一口气,做了一次深呼吸,便一口气说道:“属下和陈琳正在守卫东门,颜良将军突然策马到来,立刻召集了三千骑兵,命人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要杀出了东门和燕军决一死战,属下阻拦不住,颜良将军带着骑兵便冲出了城,刚奔驰到敌方构建的土墙边上时,却突然遭受到了猛烈的袭击,燕军大将太史慈指挥着士兵诱敌深入,将颜良引到了包围圈里,致使颜良将军被围,属下带兵冲突不出,反被敌军堵了回来……”
不等陈震说话话,袁熙便大怒道:“胡闹!跟我到东门,出兵救援颜良,我已经没了文丑,不能再没了颜良,否则我军士气会低落到极点!”
沮授、陈震同时答道:“诺!”
邺城东门外,黑暗的夜里点点火光迎风飘荡,狂风吹的火光飘忽不定,长时间被大风吹着火苗很快就熄灭了,若非有一道道闪电横空劈下,如此黑暗的夜里,根本无法看清这里的动静。
喊杀声震天,时不时夹杂着阵阵滚雷的声音,以及各种各样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有士兵们惨死的叫声,都从这一块不大的空地上向四周传开。
燕军大营的望楼上,欧阳茵樱焦急地眺望着前方的战场,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只有天空劈下闪电时才能看清那片空地上的情形。火把点不起来,她也看不清状况,根本无法分辨敌人在哪里。
欧阳茵樱揪着心,心中暗暗地叫道:“太史慈,你一定要顶住啊,你不是一直要斩杀颜良吗,这一次可是一个好机会啊。颜良已经被包围了,只要你带着重步兵和重骑兵死死的将颜良围在里面,你就能将其斩杀……”
战场上,太史慈手持一杆钢戟,头戴钢盔,身披钢甲,座下骑着一匹栗色的高大战马,在闪电落下的一瞬间,他用目光快速地扫视过一圈,然后记住敌人的方位,将钢戟一挥,便刺死不少敌军。
周仓带领着重骑兵从左边围成了一个弧形,李铁带领着重步兵从右边围成了一个弧形,两拨兵马如同一口大缸一样,将颜良带领的人三面围定,而在颜良带领的骑兵背后,两千名穿着轻装的刀盾兵则死死地堵在了那里,像一个锅盖一样将这口大缸给盖住了,将颜良和他带出来的部下一起围在了这口大缸里,步步为营,一点一点的向里靠拢。
一具具赵军的尸体从马背上掉落下来,赵军士兵砍不动燕军的重装步兵和骑兵,而后面又被燕军刀盾兵堵死,连续冲了两次都没有冲出去,士兵原本高昂的士气一去不返,换来的只有无尽的恐慌。
颜良手持一口大刀,那大刀也是精心打造而成的,锋利无比,可谓是削铁如泥,可是当这口大刀碰上钢制的铠甲时,却发挥不了作用,只能相当于棍棒打在了人身上一样。
黑暗、混乱、恐惧,除了怒火中烧的颜良之外,其余的赵军士兵纷纷泄气了,有不少赵军士兵高喊着“我投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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