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夜要下雨了,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请随我进帐吧。”
陈宫惟命是从,和吕布一起走进了寨门。在经过高顺、张辽二人身边时,他忽然发现高顺、张辽的中间站着一位他从未见过的大汉,便急忙问道:“主公,这位是……”
“在下文丑,见过军师!”文丑急忙朝陈宫拱手道。
陈宫听后,大吃一惊,急忙打量了文丑一番,扭头问道:“袁绍帐下有五员猛将,颜良、文丑、韩猛、高览、鞠义,其中以颜良、文丑最为勇猛,两个人皆是勇冠三军,万夫莫敌的将才,真没想到主公竟然能够让文丑归降,这可真是主公之福,我晋军之福啊。”
吕布嘿嘿笑道:“这都是张辽的功劳,若非他劝说文丑归降,恐怕现在早已经成为了我的戟下亡魂了。”
陈宫斜眼看了一下张辽,见张辽意气风发,精神抖擞,便笑道:“文远智勇双全,主公应该好好待之,日后必然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
吕布冷笑道:“军师也太看不起张辽了,在我的心里,他已经是一员独当一面的大将了,在我将狼骑兵交给他时,我就已经给予了他肯定。”
“是是是,主公说的是,属下口误。”陈宫见吕布的脸上露出了不喜之色,便急忙道。
吕布一把拉住了陈宫的手,对众位将军道:“诸位,军师远道而来,我今日设宴款待军师,诸位一同前来,今日大家不醉不归。”
高顺、张辽、文丑等人齐声答道:“诺!”
……
邺城内,袁熙独自一人坐在了赵侯府的大厅里,整个人都显得很是阴郁,白天他和文丑的一番谈话让他很不理解。在他看来,文丑是他父亲帐下的最为忠心且又勇猛的部下,又是将他拱上大位的人,他无法理解文丑会突然就死心塌地的投降给了吕布。
“主公……”沮授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见袁熙眉头紧缩,便试探性地喊道。
袁熙正在思考着事情,根本没有听见沮授的话,甚至连沮授进来了他都不知道,两只眼睛呆呆地盯着地面,双手紧握成拳头,上牙咬紧了下嘴唇,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投降给吕布……这到底是为什么?”
沮授从袁熙自言自语的话中听出来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缓缓地走到了袁熙身边,拱手道:“主公,事已至此,再想也是无济于事了,只能说人各有志了。属下也是愧对主公,今日虽然小胜晋军一仗,但是后面会更加的艰辛,如今敌军已经将四门围定,出都出不起,属下身为赵军的军师,却无法想出退敌之际,实在是羞愧不已啊。”
袁熙这时反应过来了,他听到沮授的话语。便道:“军师不必介怀,或许我袁氏真的是大势已去了,邺城中尚有五万兵马,粮草也够维持一年之久,我们若是坚守不战的话,或许能够拖垮敌军……”
“轰隆!”
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劈了下来。紧接着便传来了一声巨大的雷声,直接将袁熙说话的声音给盖住了。
沮授只见袁熙张嘴,却听不到声音,但是他的眉头却随即皱了起来,急忙跑到了大厅外面,仰脸看到夜空中闪电混着雷声,一丝丝凉爽的风吹他很是舒服,他便急忙叫道:“不好!燕军或许真的能够水淹邺城了!”
袁熙从大厅里跑了出来,来到了沮授的身边。问道:“军师,你刚才说什么?”
沮授急忙道:“主公,这一阵子酷热难当,滴水不下,以至于漳河的水位下降,赵军堵住了漳河流进护城河的河道,肯定是在那里建立起来了一个堤坝,暂时可以蓄水。白天的时候我没有预料到天气会变化的如此的快。现在电闪雷鸣,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如果这场暴雨下的时间久了,漳河的水位必然会随之上涨,一旦燕军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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