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项圈上吊着一颗的精致,散着梦幻般色彩的蓝色梨子状耳坠。
于是下意识的呼喊那个名字。
“姜梨子!!”
砰——
“啊!”“我——阿尼阿!”
伴随两道哀嚎声,还响起了脑袋挨酒瓶砸的声音。
在店里一阵惊呼声中,阿姆先是将那个手持手机的男人给一脚踹开,而后低头看着另一个不断哀嚎,长相颇为斯文的西装男。
他对这男人古怪的行为感到疑惑不解。
方才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同样一脸怒气地冲向真理,他还以为也是个变态来着,给顺手来了一下。
但,好像…算了,不管了。
屏幕的留言依旧在继续。
有说表演过度的,有说这是粉丝多爱你,才下意识,才情不自禁的行为,而你怎么不配合的混账话。
她看得难过,内心疼得更深。
真理握住姜梨伸来的手,从桌子底下起来后,然后眼眶红红的,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你在幹什麼?」
“正说故事呢,然后这人…”
姑娘虽还是惊魂不定,但在用力捏了捏少年的脸颊后,连忙擦擦泪水,打起精神,跑去与老板娘道歉赔钱,和打急救电话。
阿姆揉了揉发红的脸颊,先是避开镜头,然后好奇地看着屏幕上疯狂滑蹿的留言,除了无数充满了担忧的言语。
还有只言片语,竟是对她的安危置之度外,反而要求继续说故事。
于是阿姆大概,也就猜出她正在讲农夫与蛇的故事。
坐回了原位,真理早已没有心情,于是任性地想直接关掉手机,就被阿姆抓住手。
“嗯?”
「這些人說,你故事還沒說完。」
“忘了。“
在评论区里留言展开之时,真理总是望着坐在对面,被任性的她取外号“姜梨”的小交警,今晚被他抱住不让死的画面便一点一点浮现。
那些语言的暴力,原本如同重铅一样,如今像极了男孩雪白脖子上,不时摇摇晃晃的梨子耳坠,巧巧的。
很轻。
自己疲惫的心,也能得到短暂的慰藉。
因为“姜梨子”在灌了一大杯酒后,一下子来了酒兴,拿起了一叠空白的罚单,灵感喷涌而出。
他对着她俏皮地眨眨眼,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你的请酒钱,买我一故事。
真理无奈一笑,点点头,只是她的注意力早在那张罚单上面。
看着看着,她突然捂住了嘴,泪水喷涌而出,最后忍不住哽咽,继而大笑。
只见纸上写着一段魔改的故事:
一只毒蛇和一只农夫在讨论谁的捕猎方式最高效。
毒蛇:你是人,我只需要咬对你一口,一段时间内你就会逐渐丧失行动能力,直到死亡。
农夫笑了笑:那还得等生效时间,我只需要用特制的绳索绑住你,再用力捏住你,就能立刻致你于死地。
毒蛇大怒:你想缠我身子,你下贱!
农夫说:那你呢?说得好像你不贱一样。
毒蛇说:你不要脸。
农夫说:你有毒。
“姜梨子,你真的有点不要脸!”
能听懂的你,才有毒好不好?
脸红扑扑的,像是涂了一层胭脂,不知是害羞还是醉酒。
反正任性的真理,在阿姆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小眼神中,将摄像头转向他脖子以下的位置。
为了保护他的“正义形象”,伸手夺过他的酒杯。
这是属于真理的小温柔。
「這個男人是誰?」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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