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只是稍微好了点点,就想着将自己的快乐与人分享。
所以她在他疑惑的眼神中,打开了手机的直播。
哪怕是屏幕的世界,她不喜欢彩色,所调成了单调的黑白两色。
她是素颜,依旧清纯动人,黑白的色调,但不妨碍她很美的事实。
这当然不是工作,而是自由的时间,没人强迫,所以可以任由她去挥霍。
张开手掌,对着镜头挥了挥手,给原本已经收到“晚安”消息的fans们,一个大大的惊喜,或者说是措手不及。
“嗨,又见面了,愚人节快乐。”
屏幕上顿时评论一片,惊喜,疑惑,厌恶皆有。
语言的负面力量在这个世界里给人开发的淋漓尽致。
她明明很伤心,难过得想哭,却还是扯扯嘴角,让自己笑得云淡风轻。
而阿姆则一看到她,就是忍不住想掐死她,趁着心情没更坏之前,得赶紧找到那件紫色的雨衣。
那可是金泰花那家伙借给他的。
虽然现在两人闹了别扭和矛盾,但不见了她借给自己的东西,天晓得,那家伙会不会真的会与自己同归于尽。
真理看着阿姆突然起身离开,着急地走向满脸皱纹的店家大婶,询问有没有看见一件紫色雨衣。
她想起了自己藏起了小交警雨衣的坏心思,在比较先前,他不顾危险,拦腰抱住自己,不让自己“寻死”的认真劲儿。
真理心虚地抿抿嘴。
觉得自己真的坏透了,也许真的就像是留言里形容的——「沒良心,自顧自退隊,自顧自己的壞女人一樣。」
她偏头,忍住难过的心思,回头对着镜头,笑着问道:
“为什么又直播?就是很想与你们说个故事,愿意听吗?”
无关乎喜爱还是厌恶,屏幕顿时落下一片关于好奇的愿意二字。
真理刚刚起了头:
“以前,有一个农夫,看到一条冬眠的蛇,以为冻僵了…”
这个简单的寓言故事,无非就是告诫他人,不要好心办坏事,最后受了伤,还伤了心。
真理觉得,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交警,就是这样的笨蛋。
故事很无聊,但她就是很想讲。
在直播过程中,她还没说完故事呢。
慵懒地撑着下巴,神态微醺而迷人,颇为出神地望着阿姆。
而在她没有注意到地方,突然有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手机,坐在了相距不远的邻座,又似乎觉得远,连忙走了几步。
“sulli小姐,能不能与我拍张照?你只要保持这个样子就行,那个,我可是你的fans啊!”
这个按耐不住兴奋神色的男子,是因为看到雪梨是名人,想要偷拍,以便之后获得巨大的关注。
但最后迫切于找不到最好的角度,只好明目张胆的要求摆弄她。
那道快门声,不断靠近的狰狞面孔,对真理来说,就是一场噩梦的身临其境,是恶魔的低语。
“滚,离我远点!!”
真理紧紧闭上眼睛,给吓得不轻,当这个男子靠近时,双手顿时抱住脑袋,捂住耳朵的两侧,直接蜷缩到了桌子下面。
她不止一次地遭到这样的骚扰,所以才害怕,恐惧。
甚至躲到了桌子下面。
人在恐惧的时候,潜意识里会有一种防御机制,就是会下意识想起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脑子里,第一浮现的不是亲故,不是曾经的队友,不是亲人家属。
绿色的马甲,痞痞的气质,想起的竟然是某个小交警的身影。
不知道名字。
但想起他那雪白脖子上,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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