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会是多么惨痛了。
关乎天子颜面,许都的道路近年来时不时被翻修,尤其是供骑兵、信使畅行的驰道,不但缘由破损的被尽数修复完善,曹操还特地命人多修筑了不少新路。
沾了这份光,楚云、曹丕二人在驰道上策马疾驰,曹丕机灵地避过熙熙攘攘的大道,在专供骑兵行驶的宽阔道路上尽情驰骋。
“你小子倒是过瘾了!”见曹丕借机好好享受了一番骑马的快感,楚云心想这对曹丕而言,也许就像他们那个年代的富二代,在空旷无人的地方飙车一般酣畅淋漓吧。
丝毫不曾将速度减缓的曹丕,欢愉谦虚道:“这还是多亏了云哥慷慨,云哥,你对我的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等我长大,一定加倍奉还!”
这话倒是满怀少年人该有的满腔热血,楚云心头一暖,嘴上满不在意地轻声道:“等你长大再说吧!”
硬是将这段路程转变成一对一赛马的二人,很快就抵达曹丕所说的那家赌坊附近。
“云哥,就是那儿了!”曹丕指着一间平平无奇的小茅草屋,冲着身旁同样还没下马的楚云道。
楚云顺着曹丕的手指望去,但见那间茅草屋实在有些不起眼,甚至用“寒酸”来形容也毫不过分。
由色泽不一的杂乱茅草堆在一起,勉勉强强制成的房屋,似乎有数个明显的漏洞,没有窗户的暗黄色土墙上,敞开着一道还算崭新的木门。
当然,是和其他不堪入目的房屋部分相比。
如果硬要给这破茅草屋找出一个优点的话,那就是它确实足够大,若抛开环境不提,作为赌坊倒也合适。
“你确定你没弄错地方?”
还没进门,楚云瞧着这破落得与这大街上其他尚算华丽的建筑相形见绌的破茅草屋,不禁向曹丕递去质疑的目光。
“没弄错,绝对没有!”曹丕率先下马,解释道:“云哥,别看着屋子与这整条街的气氛格格不入,但我很确定就是这里没错。”
见曹丕如此笃定,楚云没在怀疑,同样下马,附近没有栓马柱,二人就随手将马匹栓在一棵碗口粗又生机盎然的小树上。
二人齐头并进,还不待进屋,楚云就听到里面满是喧杂的吵闹声,粗略估计那是类似“大大大,小小小”这种揭开结果前,赌徒们歇斯底里般的叫喊。
楚云不好赌,而且对赌博有强烈的排斥心理,听到这些赌徒们的呐喊声,心中更是抵触反感,强忍下怒意,拽着曹丕一进赌坊,就被一只枯木般干瘦的手臂拦住。
“哪儿来的小毛孩?去去去!我们这儿可不欢迎小娃娃!”
声音的主人是长着一口龅牙的粗野汉子,他的身材瘦弱矮小,正贼眉鼠眼地打量着楚云与曹丕,语气中满是嫌弃。
楚云不愿就这么引起无谓的冲突,况且这等小角色也不值得他随意出手,因而随手将几个子向他脸上一抛,不耐烦地道:“滚一边儿去。”
粗野汉子顿时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分明被骂了一句,却仍厚着脸皮冲楚云陪笑道:“这位少爷!里面请!请!”
楚云与曹丕开始一左一右观察着赌坊内的情况,赌徒们忘我地沉浸在各自的赌博之中,根本没注意到门口多出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骰子在盅内不断滚动碰撞的声音,与赌徒们的叫喊声又混杂在一起,楚云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被他们震裂开来。
与此同时,像癞皮狗一般硬要粘着楚云的粗野汉子并不远离去,楚云也懒得将他撵走,因而一边与曹丕不断扫视着赌坊内部,一边不耐烦地冲他打探消息,道:“有几句话问你,答得好了,小爷我重重有赏,懂吗?”
既然已经进了赌坊的门,楚云现在索性就发挥绝佳的演技,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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