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出于对你的爱护,可不能因此记恨他们。”
被道破心思的曹丕小脸一红,嗫嚅着点头道:“知道了,听你的,云哥!”
一声“云哥”叫得是发自内心,亲切倍至。
无须二人共乘一骑,再加上曹丕刻意提高骑乘速度,二人在原路返回时所花费的时间,要比来时缩短许多。
然而让楚云、曹丕都没有想到的是,直至二人回到大空府,仍不见曹彰、曹植二人的踪影。
“这两个小子,出去玩疯了,这个时候都不回来,莫非连午饭都顾不得吃?”楚云从下人口中得知曹彰、曹植自清晨离府后至今未归,自己碎碎念道。
“云哥,你怎知他们二人是出去玩的?”似乎了解内情的曹丕惊讶地看着楚云问道。
“废话!”楚云笑骂了一句,又道:“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还能不知道你们心里整天想的是什么?那曹彰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枪,钻研骑射,会突然拉着子健去找书看?”
“师兄慧眼如炬,小弟佩服。”曹丕苦笑道。
“少拍马屁,你既然知道,就快说他们究竟跑哪儿疯野去了!”楚云心里也是烦闷得有苦说不出,说好自己只是来负责指点这哥仨儿剑术,至少明面上自己的职责只有这些。
谁想一来发现自己是又当爹又当妈,哄孩子帮其出头也就算了,还给他做饭疗伤,外带搭上一匹骏马,这还不算完,现在还要帮忙找孩子,可真是岂有此理。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俩之间比较亲近,不过子文也问过我去不去……”
曹丕的声音越来越小,楚云真想冲他吼上几句:“听不见!根本听不见!”
“去什么地方?”楚云从曹丕的反应中看出端倪,抓紧问道。
“赌……赌坊……”
“什么?!赌坊?!”楚云大吃一惊,这江山社稷风摇雨坠,天下大乱之际,天子脚下居然还有人存在开设赌坊的心思?!
这还不是重点,更夸张的是,曹操作为朝堂上真正的权力掌握者,他的两个儿子年纪轻轻,十岁上下,竟然就光天化日从家门溜出去,借学习之名跑去赌博?
“我现在倒是能理解那些去网吧抓孩子的父母,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了。”怀揣着恨铁不成钢之感的楚云拉起曹丕,气冲斗牛般往府门外走。
早就料到楚云会生气的曹丕心中喜忧参半,很是矛盾。
喜的是平日里曹彰、曹植这两个弟弟,因蒙受父亲宠爱而对自己略有不敬,以曹丕的敏感自尊,自是对此耿耿于怀,今日楚云为二人赌博之事真怒,定是不会放过他们。
忧的是曹丕毕竟本性不坏,想到两位弟弟将要受苦受难,似乎有自己将他们二人出卖的原因,因而也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想到自己这是作为兄长,制止两位弟弟误入歧途后,有了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作为自我安慰,很快曹丕内心深处那点愧疚感就被忘得一干二净。
眼看着二公子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拉着跑,府上的下人们为之惊奇,却无人敢上前多管闲事。
大空府上的马厩与府上的风格大相径庭,尽管只有寥寥几匹普通战马,但无论供马匹休息的马槽,还是拴马桩还有供马匹食用的草料,皆是与骑兵营地同等的上流货色。
二人牵着各自的坐骑,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大空府外,在卫兵们的注视下,近乎一起翻身上马。
“知道他们经常去的赌坊在哪个位置吗?”楚云怒气未平,皱眉问道。
“知道。”箭在弦上,这个时候曹丕就算说不知道,楚云也不会信。
“带路!”
从楚云的铁青脸色,以及先前曹馥脸颊红肿的悲惨遭遇,曹丕已经大概能预知等待着两位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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