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皮囊,也教那张太守并了府县两处脱落,今日出城,也只听外头张太守遣来押粮官分说,道是那一伙人马已教困在水泊边上,因此县尊发付,保正想也知晓,无非为些功劳,只教下头的劳苦而已。”
晁盖忙道:“若要吃酒,弟兄们手头里紧缺,但凡有,便都有。只这等干系,却休怪晁盖不肯出力,东溪西溪两寸,莫不无晁盖不知者,都是良家子弟,却休教来强作安排。”
朱仝不及言语,那雷横已笑道:“此方是保正哥哥!你且安心,俺本便不肯拿个本乡的不安心,怎肯行此事?无非待明日起,又须收县尊许多责备,因此来寻哥哥讨些酒食,且算今日醉,休推明日晦,只是如此。”
晁盖心下安宁,乃教庄客收拾桌椅,将院里凉亭下排开酒席,安排瓜果熟肉,又教伶俐的往外头村店里沽来白酒,好生款待。
又请朱仝雷横入了内庭,那两个见了吴用,叉手唱喏,雷横却与刘唐生有龌龊,并不十分融洽。有看另一个,朱仝笑道:“这一位弟兄,好生面生,不曾见过。”
晁盖假意微怒:“两位莫非不知我?江湖里但有往来的,尽在一处招待,虽不问来历,这一个,却是知根知底的。便在那一伙人马来前,他往来阳谷与济州,尽作些押送买卖,因多日未见,留在庄上多吃几日酒,不成想耽搁买卖,如今走也不得。”
朱仝笑道:“非是疑心保正,只为保正清白耳,哪里能有那等心思?且不说保正并不曾徇私情,以保正名望,东平府谁不知清白?”
晁盖方回嗔作喜,将那酒筵撤了,又摆开一桌,上下陪坐了,一席直吃到天色渐晚,又来挽留,道:“左右只要回城受他苛责,不如就在此处歇了,晚时方好生痛饮,也祛那许多不痛快。”
雷横十分不舍,也只得舍了酒杯叹道:“身在人下,只为活命而已,不必保正哥哥清闲,往后只怕叨扰更有甚多时候,就此告辞。”
朱仝便自贴身处取了私信来,当面递交晁盖,道:“正是押司哥哥安排,临行时发付教小弟定告知保正,如今多事之秋,只怕保正这里早有安排,只毕竟不知衙门里勾当,因此有个说头,小弟两个,知晓押司哥哥与保正十分相厚,这私信,当面不曾火封,却也不曾半路里拆看。”
正在内堂里,外头语声,教那三个听个正见,眼见他只不舍告辞,晁盖几个须礼送出了村去,这公孙胜便笑问赵楚:“赵大郎名满天下,当知这东平府郓城县,也有个义薄云天的好汉子,可曾耳闻?
这正是:
逢虎问熊罴,鹰隼迎鲲鹏。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ps: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真还出问题了,大前天还得意洋洋心说终于有两章存稿了,结果这悲剧。明天修改一下,不影响更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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