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追问,此刻天生刚好从篝火边归来,坐在了他与贡觉吉布身边。
正想询问天生有无不适的感觉,陆永业突然闻到一阵淡淡幽香,那香气竟好似从天生身上传来,清冽淡雅,不见恶俗。
陆永业不由一愣:“小师弟身上怎么会有香气传出?从没听过他有用香水的习惯啊?”想了想旋即释然,自己这位小师弟情孽纠缠,先有何晓雯,後有小师妹,均锺情於他,说不定是哪个女孩送了香囊一类的东西给他,也不奇怪。
天生身上的香气,正是从那日在寻香谷所得的香囊中发出,这会他刚刚跳完舞,由於此刻功力已失,跳舞时出了一身大汗,香囊被汗气一逼,才透出香气来。
陆永业还不觉怎样,贡觉吉布闻到香气,却像是吃了一惊,问道:“天生小兄弟,你身上有香囊吗?”
如果不是贡觉吉布发问,天生倒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这个香囊,闻言方才想起,点头道:“是啊,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直放在身上。”
贡觉吉布道:“小兄弟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香囊?”
“好吧。”
天生从怀中掏出香囊,先前那种熟悉亲切的感觉不由再次升起。
他将香囊握在手中,竟是有些不舍,因此并没有递给贡觉吉布,只是拿在手中,给贡觉吉布看了看。
贡觉吉布深深嗅了一口香气,面色变了几变,道:“小兄弟……你是在哪里得到的这个香囊?”
天生没想到他竟会提出这个问题,愣了愣道:“是在北极,一个水晶洞里。”
“北极?”贡觉吉布不由摇了摇头,喃喃地道:“那就不对了,可是好像啊,好像……”
天生见他神情古怪,忙问道:“好像甚么?”
贡觉吉布皱着眉想了一阵,摇头道:“我像是在哪里闻到过这种香气……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天生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贡觉吉布或许在哪里闻到过类似这香囊味道的香气,倒也不算甚么怪事,天生也没怎样在意。
不久篝火晚会便告结束,陆永业与天生在藏民营中休息了一晚,到了第二日清晨,两人才告别了贡觉吉布父子,向昆仑山方向飞去。
二个多小时後,两人已来到昆仑山口。
昆仑山口地势高耸,气候寒冷潮湿,空气稀薄,只见群山连绵起伏,雪峰突兀林立,草原草甸广袤。
尤其令人感到奇特的是,这里遍生着许多突兀嶙峋的冰丘,和变幻莫测的冰锥。
冰丘有的高几米,有的高十几米,下有历经千万年不见枯竭的涓涓潜流。偶有冰层揭开,地下水便喷涌而出,形成一个个高低不一的喷泉。
而冰锥有的高一二米,有的高七八米。
这种冰锥不断生长,不断爆裂。
爆裂时,有的喷浆高达二三十米,巨响声震耳欲聋。
最奇妙的是,昆仑山口的大片高原冻土层虽终年不化,但冻土层表面的草甸上,却生长着青青的牧草。
眼下正是初春季节,草丛内盛开着各种鲜艳夺目的野花,煞是好看。
这昆仑山口曾是有名的旅游区,离山口不远的东西两侧,便是海拔六千多米的玉虚峰和玉仙峰,两峰终年银装素裹,云雾缭绕,每当进入春夏两季,空中罡风猛烈,吹动覆盖在峰上的终年冰雪,每每飞雪连天,遮天蔽日,六月雪的奇观便由此而来。
进入二十二世纪以後,昆仑山与神工架一样,也成了政府立法保护的所在,除了住在附近的山民可以入山采药外,普通人皆不可进入。
隐剑庐成立以後,众剑客更在昆仑山的中上段设下层层禁制,就是附近的山民也不能靠近。
至此,昆仑才真正成了最合适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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