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但陆永业所说也不无道理,於是道:“既然这样,就请师兄快出手救人吧。”
正如陆永业所说,贡觉吉布只是被恶降波及,受害并不严重,陆永业运起三昧真火,将他体内恶降逐步炼化,半个多小时後,贡觉吉布体内恶降尽去,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扎巴坚增已经醒来,听到贡觉吉布的呼唤,与妻子手捧热腾腾的奶茶走入帐来。
贡觉吉布年龄虽大,体质却是极好,虽然昏迷了好多日,胃口仍不让年轻人,几口便喝乾了儿子、儿媳递上的奶茶,还一个劲儿的要吃肉。
卓玛望了望陆永业,陆永业笑道:“少吃些肉没关系,多了就不行了。”
卓玛这才放心地端来一盘羊肉,服侍贡觉吉布吃下。
贡觉吉布大口吃光了羊肉,这才瞪着一双老眼,望向陆永业与天生,用c国普通话问道:“你们是甚么人?是昆仑山上的仙人吗?”
卓玛忙低声向他解释,贡觉吉布面色一肃,道:“原来是你们救了我,今後贡觉吉布的性命就是你们的,贡觉吉布的牛羊、女人,也都是你们的。”
陆永业与天生都觉得贡觉吉布直爽得可爱,心道:“你都五六十岁了,你的女人怕也是老太婆,我们可消受不起。”
陆永业忙道:“我们不是昆仑的人,只是要去昆仑,我们汉人一向施恩不望报,你千万不用客气。”
这贡觉吉布年龄虽大,人却勇武风liu,又因为他是族长身分,所以颇有几个姿色不俗的年轻妻子。
藏民轻财好义,遇到了好朋友,就连妻子也可以拿来送人,受赠者往往都会感到无上光荣,很少有人推托。
见陆永业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贡觉吉布不由一愣,想了想,哈哈大笑道:“你放心,我的妻子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可不是老太婆啊,哈哈。”
陆永业暗叫麻烦,忙道:“族长误会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接受您的馈赠,多谢了。”说完,就要向贡觉吉布告别离去。
贡觉吉布把一双老眼瞪得牛一样大,怒道:“客人不吃饭就走,是看不起我们吗?”说着就要翻脸。
卓玛毕竟曾是汉人,忙低声道:“当面拒绝藏人的馈赠,是最不礼貌的行为,两位还是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否则我公公真的会发动全族和你们为敌呢。”
陆永业皱了皱眉,本来以他的功力,如果真的要走,谅这些藏民也拦不住。
可卓玛如此恳求,如果就这样走了,不但让卓玛难做,还会被贡觉吉布笑话汉人不懂礼貌,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们就吃完饭再走好了。”
贡觉吉布见两人肯留下,这才转怒为喜,大笑着拥抱天生与陆永业。
入夜时分,藏民燃起几十堆篝火,数百人围着篝火吃着烤肉,喝着青稞酒,同时载歌载舞,欢笑声响彻草原。
天生还是初次见识这种地道的篝火晚会,不由兴致大起,与众藏民一起,也跳起舞来,只是他从没学过跳舞,不免有些笨手笨脚,惹得藏民们不住大笑。
卓玛人美歌甜,舞也跳得极好,她笑着舞到天生面前,道:“小兄弟,你有没有妻子,要不要姐姐替你介绍一个藏族姑娘做妻子?”
天生一愣,随即发现有几名藏族女孩正脸蛋红红地望着自己,不由暗叫不好,自己一身情孽纠缠,可不能再惹麻烦了。
想到这里,他乾脆连舞也不敢跳了,老老实实坐到了陆永业身边。
卓玛掩唇一笑,不再吓他,自顾自欢乐去了。
陆永业刚与贡觉吉布长谈了一阵,本想问问这位老族长在海心山有何特别遭遇,没想到贡觉吉布竟是一问三不知,只说自己一到海心山就昏了过去,甚么也不记得。
陆永业心里奇怪,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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