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婵也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同阮明姿道:“明姿妹妹放心,我们同出平阳侯府,到时候姐妹一心,定然不会让其他人抢了王爷的心去。姐姐生下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平阳侯老夫人这会儿已是又好气又好笑。 气,自是不必说。 笑,却是因为这对母女俩,实在太荒谬了。 可平阳侯老夫人再一想,苗氏跟舒雅婵这样处心积虑,甚至不惜牺牲肚子里的孩子……可往深里一想,又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平阳侯老夫人对这样的一对母女,是彻底没了话。 当年舒安楠看上了苗氏,一心想娶苗氏过门的时候,她应该多查查的。 不然,也不会让舒安楠跟苗氏,坏上加毒,凑到了一处。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事情都已经发展至此,再想这个,又有什么用? 平阳侯老夫人垂下眼,真是有种哪怕跟苗氏舒雅婵这样的人,开口说半个字,都是有些脏了。 苗氏跟舒雅婵却把平阳侯老夫人的沉默当成了软弱退缩,她们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 苗氏这会儿尽管看着脸上没什么血色,但她精神头显然很是不错——像是丢掉了什么累赘一样。 阮明姿在一旁冷眼看到这儿,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 苗氏声音沙哑的催着平阳侯老夫人:“娘,您得赶紧做个决断了。” 她声音里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笑意,“毕竟,这时间拖得越长,可能消息传出去的速度就越快。对明姿就越不利。” 平阳侯老夫人冷冷的看向苗氏:“你在威胁我?” 苗氏低低笑了一声:“儿媳怎么敢?儿媳只是提醒娘一下。” 舒雅婵也在一旁柔声细语:“祖母,我娘也是好心。您可能不太清楚,当时我娘被明姿妹妹不小心推了一把,倒在了假山上,导致小产。我当时被吓得六神无主,同丫鬟一道大声叫了起来。虽说当时附近没什么人,但我当时着实受惊过度,引来了不少人……若是您再不快点进行决断,就怕后面我们再给明姿妹妹证明清白,明姿妹妹都会被当成是一言不合就蓄意谋害婶母的歹毒女子,被皇室退亲呢。” 平阳侯老夫人气得冷笑一声。 她哪怕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都不会让这两个歹毒又恶心的人奸计得逞! 阮明姿又安抚似得轻轻拍了拍平阳侯老夫人的手。 平阳侯老夫人对阮明姿心疼极了。 她的心肝孙女儿,命途多舛,好不容易排除万难同喜欢的人要修成正果了,又有这些牛鬼蛇神跳出来给人添堵! “你们休想!”平阳侯老夫人冷声道,“此事,我与明姿,绝对不会妥协!” 苗氏也冷笑一声,一副滚刀肉浑不怕的模样,嘴角勾起:“想不到娘平日一副多疼爱明姿侄女的样子,也都是假的。外头都说娘是性情中人,依我看,娘可真是够冷心冷情的。疼了多年的儿子,说夺爵就夺爵,疼了多年的孙女,说赶去家庙就赶去家庙。就连眼下看着疼得不行的亲孙女——这一辈子都要被毁了,娘还是浑然不顾。哎,我也是可怜明姿侄女,摊上个这样的亲祖母。” “行了,闭嘴吧。”阮明姿平静道,“有着功夫在这惺惺作态,挑拨离间,不如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收场。” 苗氏见阮明姿这般说,她虽说胜券在握,却也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阮明姿却懒得给苗氏解惑,只是冷笑一声:“没什么。只是你若传,随便传,你以为我怕打舆论战?” 论引导舆论,苗氏能在她手底下走一个回合,她都算苗氏是个厉害的! 阮明姿转身,没有理会苗氏,扶着平阳侯老夫人往外走:“……奶奶,这屋子里空气浑浊不堪,令人作呕,你去外头跟妍妍坐着,喝喝茶缓一缓,我很快就把这儿的事处理好。” 算着时辰,人应该也快回来了。 平阳侯老夫人听着阮明姿声音和缓,话里透出来的那股笃定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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