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对，我是真的牙齿都在打颤。

    窗外的月色掉落在院中的双树上，风起影动，宇智波斑的面上也落下的树叶斑驳晃动的样子。

    “靖云。”他又低低的唤我，声音仿佛充满了魔力，我的身体被彻底地麻痹。

    宇智波一族的男人都生的俊逸沉郁，尤其是宇智波斑，他的一切都好像很顺理成章，身为强者的气势为他的俊美平添了颜色。

    “靖云。”他见我失神，又不住的唤我像是在急切求得回应的孩童。

    我们四目相对，我看见他眼中好似有什么在悄然崩坏，只得发出一个音节茫然应道：“嗯？”

    他低低笑了起来，眼里宛如有碎裂的星云闪烁，斑低下面颊温热的气息铺陈在我的面上。他与我额头相抵，蹭蹭我的鼻尖，他的嘴唇若有若无的滑过。

    我们并未亲吻，而是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夜晚的静谧，外面的风声树叶声室内的烛火声都掠过我的心头提醒着我今夜的真实。

    良久，他松开紧握在我肩头的双手，声音忽近忽远道：“算了，你还小。很晚了该睡了。”

    ——睡个屁睡！

    ——就这么不做下去了吗...

    我躺在床铺上黑色的长发散开，闭眼再睁眼，宇智波斑已侧身掀开了被子准备入睡。

    “我...”

    我愣怔了好一会儿，回想起过去一年的种种，那么多的夜晚这个人的音容，他训斥我的样子，还有他冲我发火的样子。

    我转过头再去看宇智波斑，发现这人已经背对着我睡进了被窝里，不再与我言语。我知道，我知道，他似乎对我总有顾虑，我也知道他其实...是爱我的。

    我平静的坐起身子来，看向外间，我从小就习惯光亮的地方所以即便是就寝处仅仅用了轻薄的帘子作为遮挡。而他是忍者，潜伏在暗处已成了习惯，为了迁就我从未对我说一个不字。

    我仍记得成婚那夜这人的不近人情，而他后续对我的温柔使那夜的话语变得有些可爱又可笑。

    我再度看向他的背影，斑炸蓬蓬的长发已落在身后好像被主人遗忘的东西那般看起来有些可怜。

    窗外再度起风了，可即便如此我解下衣带的窸窣声还是如此清晰。

    我忽然问他：“不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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