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天宇智波族地内第一枝杏花绽放的时候,斑的父亲,前任宇智波的族长田岛愈发的不好了。
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相对的新任家主宇智波斑则一日忙过一日。
因为要照顾田岛的身体我推却了建仲门院皇后的请令,对于这件事宇智波斑的脸上洋溢了一种以肉眼可见的愉悦。
私底下即便他再忙我俩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做了个遍。
“最近真是辛苦你了,靖云。”又一个灼热的夜晚,我趴伏在斑的肩头,一边捏着他腰后的肉一边辛苦的干正事。
室内的烛火早已熄灭,春日夜间的清寒去阻挡不住交缠在一起男女蒸腾的热意。
“嗯...少说废话。”我像一只趴在暖炉上左摇右晃的猫咪,一刻不停的汲取着属于宇智波斑的温度。
——要更加努力些,把进度条都补齐趁早生个孩子。
回想到此处我不禁又要捂脸,真是太...
我小时候听说过,干正事干久了,女性的样貌就会有变化。
——会变好看些。
我摸摸的我脸,忽然发觉眼角眉梢间我好像哪里变了,又好像没有,但这种变化落在老父亲田岛的眼中则满是欣慰。
过了三月上旬,族医前来诊断了好几次虽然当着田岛的面不说什么,可私底下与我与与宇智波兄弟三人都交了底。
“怕是难熬过这个春天。”
对此,宇智波田岛自身也是心知肚明。他的大限将至,反而将手脚全然放开只在院中悠悠的品茶赏花,不再过问外面的琐事。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上一次的战争好像是很遥远的事了。
“嗯,希望在我离开前能看到可爱的孙辈。”这一日他坐在院子里的回廊下,用力挺直着背脊端着茶杯与我闲话。
“父亲。”我装作嗔怪着,其实本女君的精神世界已经强大到可以完爆宇智波斑的脑袋。
毕竟...昨夜...
嗯,我想起了昨夜充满绮丽色彩的被窝之战。
宇智波斑被我推到左边,推到右边,推到我的下面...和后面。(捂脸)
他乐此不疲全身血液宛若被丢入水中的泡腾片,哗哗哗的散发着他的小气泡;而我,貌若春日神女的我自然是极尽所能的亲吻他,接纳他。
我抱着他的脖子,亲亲他的面颊,我笑咪咪喜滋滋的眸色跌入他的眼中,然后我嘴上冷酷的说:“快点,宇智波的最强者你又要被我征服了。”
宇智波的最强者很乖,躺在我的身下,被我折磨的心甘情愿。
“啊,春天了啊。”宇智波田岛满意的冲我点点头,转而面对院外那株爬入墙内的杏花感慨道:“又是一年过去了,斑四岁就随着我上战场了,大概也是一个这样的季节宇智波的族地内杏花初初绽放。他拿着新制的刀子,表情完全不像一个第一次上战场的孩子。”
田岛饮了一口热茶,沧桑的面庞上逐渐有了倦怠的神色,可还是与我继续说着:“他任何忍术只要我演示一次就会了,从小到大几乎做什么都不需要我这个做父亲的操心。”
“好像一直以来受到照顾的我都是这个没用的老家伙呢。”田岛这般回忆着,好似是对着我说,又好似是对着这满院若雪片一般的杏树在说。
我静静地听着田岛与我絮絮的闲话,想起从前我家的光景,别与忍者的粗粝和枯燥的生活,每年这个时节是我家最忙的时候。
大大小小的宴会可以从三月初三排到五月的暮春。
然后便是春日狩猎,那是王族每年必定要举行的庆典,比起秋狝来的更为隆重盛大。我记得也有许多忍者家族会在那时收到王族的委托和诏令负责戍卫警戒。
“父亲别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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