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沫飞快地跑了出去,跳上了墙头,四下里看。
正是清晨时分,凉风悠悠地吹过来,屋檐上几声清脆的鸟鸣。七高八矮的屋檐,在向着远处延伸。几条胡同,数个岔道,稀疏地来去几个人,有挑担的,有垮篮的,有闲逛的,但都不是田海。
阿沫的心里一阵焦急,放声大喊:“田海,田海!”声音急急地向着四方传递开去,却无半点回应。
那个老烧棍也跳上了墙头,听到阿沫的喊声,方才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我的第二奴才叫做田海哟,又瘦又小的,像个过街耗儿。”
阿沫还在喊,老烧棍说:“别管他自己走了,还是被人绑走了,你都不要再喊了,免得空费唇舌,大清早的,你这样子扯着嗓子干嚎又聒噪人。”阿沫再喊得几声,仍旧没有回应,只得作罢,跳下了墙来。
两个回到旅店中,那个老板已经煮好了三大碗面,摆在桌子上,正在悠悠地撩起腾腾的热气。老烧棍说:“吃! 快吃!”说着话,老烧棍大嘴大嘴地开始吃起了。
阿沫心里有些难过又烦躁,自然是拿起筷子吃不下。才挑起几根塞到嘴里去,那个老烧棍已经吃完一碗,看看阿沫吃得慢条斯理的,老烧棍催促说:“快吃,我们好赶路,去干扬名立万的惊天大事。主要是要夺回美人之心。”
阿沫听得这句“夺回美人之心”觉得好生奇怪,忍不住说:“什么夺回美人之心?”
老烧棍连忙用话岔开,说:“扬名立万。我干的是扬名立万的事,惊天动地。”
阿沫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扬名立万了,可是我呢,不过只能算作你的一个奴才,出什么名啊?”老烧棍瞪眼说:“你不得反悔啊!答应了的事。”
阿沫有些恨恨地说:“你胡子一把却很卑鄙,好端端地,给我下什么药啊?”老烧棍随即哈哈地笑起来,说:“不这样做,你就不听话啊!”阿沫不再理睬他,埋头吃面。
吃过了面,老头又买了一些熟牛肉,说是在路上吃。两个开始赶路。
走到一半,歇下来吃牛肉。
阿沫说:“今天是第三分殿,你先前既然已经赢了他们两阵,这一阵他们难道不防备吗?”老烧棍哈哈一笑说:“随便他们怎么防备,我都不怕!”阿沫说:“你给我下药,你难道就不担心他们会采取什么阴招吗?”
老烧棍说:“对这十大分殿,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们还算得是名门正派,因此不会使什么阴招!”阿沫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晓得他们长些什么肠子?”老烧棍说:“不用担心,你今天等着给我鼓掌得了。”
阿沫叹息说:“我担心你?我巴不得你今天输了才好。”老烧棍说:“我今天赢定了!”
阿沫没有再说什么,和老烧棍吃完牛肉,两个又开始赶路。
走了一些时候,终于到了第三分殿。
这个分殿是建在一个大湖边。那湖水清澈,上面碧波荡漾,荡着一两艘小船。这个第三分殿宛如一座古庙一样,四壁是红砖,顶上盖的红瓦。
大门前是两扇红的木门,上面大大地写着第三分殿。
阿沫对老烧棍说:“从第一到第十,应该第一是最厉害的,你既然已经打败了第一,那么这些其余的,都应该不用打了呀?”
老烧棍说:“你不懂,这个十大分殿,好像都差不多,管他的,反正我要一个个打过去,挣回面子。”听得阿沫吃惊不已,说:“你要一个个打过去?打到什么时候才是完呀?”
老烧棍已经上前去拍门了,啪啪啪,声音很大,拍得那木门都简直快要破了一样。老烧棍一边使劲拍一边大声说:“第三分殿,你们快点统统地出来受死!”
喊得几声,那红木大门哗啦开了。里面涌出来一队打着红旗穿着红衣戴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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