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沫说:“那天在那个村子里,看见那些牛被杀,你先走一步,说好了在前面等我们。我们向后赶来,却根本没有看见你,你当时到哪里去了?”田海满面羞惭,低着头不说话。阿沫看了他的脸色,不好再问。
出了殿来。老烧棍老远地大声说:“我的奴才,看仔细了?里面还有人没有?”阿沫大声地说:“没有了,就是这十数个。”
田海虽然手脚被铐住,耳朵却还灵光,听见那个邋遢老头喊阿沫是奴才,阿沫却又应得这样爽快,觉得好生奇怪。
老烧棍两手交叉,抱在胸前,悠悠地走了过来,看见了这些人身上依然还在铐着镣铐,不由得大怒道:“还不快解开?”
祝毅急忙命那些手下:“还不快解开?”那几个手下方才给他们打开镣铐。
那些人终于被解开了镣铐,个个大喜若狂,欢呼起来,手舞足蹈。独有田海虽然脸上身上都轻松了,却不是那么欢喜,揉揉双手,再揉揉脚踝。
祝毅将军带着那一干士兵,灰溜溜地进殿里去了。
老烧棍面对着这十数个终于得以重见天日的人,朗声说:“今天,我打赢了飓风分殿,救了你们出来,你们高兴吗?”那些人纷纷拜倒在地,大声说:“高兴高兴,感谢老神仙救命大恩。”
老烧棍说:“我不是老神仙,我叫做老烧棍,老烧棍,老烧棍。”他一连把自己的名字大声地重复了三遍,似乎生怕这些人记不住似的,而且一声比一声高,大得震耳。
那些人又连连磕头,嘴里不停地说:“感谢老烧棍救命大恩,感谢老烧棍救命大恩、、、、、、”“老烧棍威武,战胜了神殿!”
起码一连说了几十遍,那个老烧棍脸上得意洋洋,一只手不停地去摸着下巴处的那缕胡须,两眼看天。
那些人还在不停地磕头磕得起劲,说话也说得起劲,田海却没有跪,随便鞠躬一个了事。
“感谢老烧棍救命大恩,老烧棍本事齐天,打败了神殿、、、、、、”这一句反复的话,一直杂乱地重复响着。阿沫都听得耳朵里快要起茧子了,见了老烧棍还在受听得舒畅,阿沫忍不住打断说:“老烧棍,我们该起身了吧?”
老烧棍这才说:“好吧,记得我的名字就好。你们回家去吧!”那些人听了,又再磕得几个响亮头,又再说得几句客气话,终于一骨碌翻爬起来,急急地溜了。
那个田海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踌躇什么,阿沫过去问他说:“他们几个呢?”田海说:“你都不知道,我还知道个什么?”阿沫笑笑,明白自己简直是在问不该问的话,简直是一个糊涂的问题,人家田海早早地就被弄去关押了起来,他怎么会知道呢?
老烧棍对田海说:“你既然已经脱离苦海,怎么还不走呢?”
阿沫急忙说:“他是和我一起的哥们。”老烧棍哈哈地一笑,捋了一下下巴处的胡须说:“好啊!看来我又白捡了一个奴才。”那个田海奇怪地看了老烧棍一样,又转头来看阿沫,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脸色是在觉得惊奇:你这个阿沫怎么成了这个老头的奴才了啊?
阿沫脸上浮现着羞愧的神色,却没有辩解什么,只是说:“我的这个哥们,他可是一个自由人啊!”老烧棍笑笑说:“和你们逗着玩的,走吧。我们找个地方睡觉去、吃饭去。”
阿沫忽然想起什么来,说:“应该是先吃饭、后睡觉吧?”老头说:“先干什么后干什么,有多大的关系呢?”阿沫说:“不是应该先看见闪电,后听到雷声吗?怎么在惊雷山上,却是先听见雷声、后看见闪电呢?”老烧棍说:“那不是在惊雷山吗?你以为是在一般的地方哦!”
听着两个的对话,田海说:“你们已经去了惊雷山吗?”阿沫点点头,接着把与田海分别后的情形说了一遍,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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