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仍不满意?”李芷眼中显露不悦,反令林青轩心神一松,“不,为夫很满意,烧了就好。”
林青轩牵着李芷去老夫人院子,一路时不时侧头看看李芷,越看越发不明,怎的前世会弄丢了她。
进了正厅,林老夫人气鼓鼓的坐在首位等着了,见到儿子都没有好脸色,“看来我这个老太婆是不被你们放心上了。”
李芷行了礼低头不言,让她一个正妻来婆婆院里头,受一个妾的敬茶礼,想出这一奇葩规矩的婆婆如何放心上?
林青轩也知此举过分,但这个娘不顺着来就会魔音四起,代价太大,他安抚的捏了捏李芷的小手,引她在林老夫人一侧坐下,笑着圆场,“儿昨日醉酒难受,娘子伺候方好了些,来的晚了,开始吧。”
徐巧儿站在林老夫人身侧,自两夫妻进门眼泪就在眼里打转,原是要等林青轩望过来那一刻绝美滴下好让男人愧而生怜,可林青轩自顾坐下,一眼都没撇来,滴下的泪是真伤心了。
她在老夫人面前的蒲团上跪下,从白杏端着的茶盘里端起一只茶盏抬手高举,李芷扑哧一笑,“你还是徐千金那会,敬给婆婆的茶不少了,可要想做徐姨娘,需我这个主母喝了你的茶点头,你才算进门。”
林老夫人面露不渝,“先敬我这个老婆子有何不可?”
李芷作势惊讶尔后委屈,再又起身从白杏盘中端起另一杯茶,恭敬的伸在林老夫人面前说,“婆婆,她是妾不是媳,没有进门子敬主母家婆的规矩,婆婆如若执意如此,那也须我这个妻先敬了,她再敬吧。”
林老夫人满脸不耐,接过李芷手中茶盏就往唇边送去,徐巧儿脸色大变,急急起身抢去老夫人的茶盏,说道,“老夫人,夫人说的对,妾没资格敬您这杯茶,妾敬夫人即可。”
林老夫人一番好意想给徐巧儿撑脸面反被莫名其妙打脸,衣袖又被淋湿,气呼呼的搀上芍药回屋换衫,李芷笑吟吟对着呆立的徐巧儿说,“你明事理,抢了来就好,作甚要打碎在地,那杯子可是我最喜的天青釉。”
天青釉,明明是孔雀蓝釉……徐巧儿随着李芷的目光低头望去,青石地上的茶杯碎片确是天青釉……她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上一片煞白,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片刻回复了自然,尴尬笑笑,“是妾的错,待妾下去在备一杯茶敬夫人。”
李芷唇角微扬,高声说了句,“可不敢喝了,你那孔雀蓝釉的杯中茶喝了会死人的。”
徐巧儿募然抬头满是惊惶,李芷轻蔑的哼笑,扭头对林清轩说,“相公,恭喜你得了一个巧人儿,妾,就不在这讨人嫌了。”
说完李芷一路清笑离去,门外站着的春蕊和朵儿丝毫不掩脸上的憎恶,狠狠的瞪来一眼后跟着走了。
徐巧儿只觉全身冰冷,牙关打颤,突想到了什么朝林青轩望去,男人那双眼柔情不在,深不见底,她急急上前,娇弱跪倒在林青轩面前失声痛哭,“轩郎,妾不知夫人是何意,妾,冤枉……”
春蕊抱着那只用帕子包起来的孔雀蓝釉茶杯,极为不甘,不等回到蕙芷院,在路上急急发问,“小姐,这只杯子就是徐巧儿行阴毒之事的铁证,作甚不说给姑爷听?”
李芷淡笑,“急什么,一个小丫头的话林青轩不见得信,且也无人亲见是徐巧儿下毒。”
“夫人,朵儿没有说谎,西疆人养秋虫就是为了辨认秋虫草的,我跟春蕊姐姐刚进茶房,我的小虫嗖的飞出去就粘在那只杯子上,肯定杯上就是抹了草液。”
李芷摸了摸朵儿的头感慨万千,“夫人自是信你。”
春蕊很是后怕,“小姐,如若不是你一早就防着徐巧儿,万一要中了招,……天啊,好可怕……”
李芷淡淡笑笑,仰头望望白云朵朵的蓝天,暗道,怎能不可怕,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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