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湾错估了这次逗留日本的时间,整整九天的时间拿下一首主题曲一首广告歌,如此看来成果还是比较可观的。
回中国的前一天,江湾终于见到了久别的吴说。吴说原本是正宗的川妹子,性格十分泼辣外向,10年到的日本留学,今年刚好拿到了硕士学位,已经在北京面试好了一家公司,就等日本这边一切事务处理完毕,就能回国就职。
“咱们家鲤鱼可是长进了,还是咱国内的水土养人!”吴说啧啧的感慨道。
江湾眉眼带笑,“吴会长这不就快回来了嘛!真奇妙,没想到过了四年了还能见到吴会长!吴会长业务水平倒是一点都没落下!”
“那当然!我可是当年鲤神的头号粉丝,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的那种!只要你需要,我吴说随时都是你的吴会长!”
两个年岁相差不大的姑娘早几年前就投缘,乍一见面话题自然多,尤其吴说还自带八百倍偶像滤镜,回忆起当年带领着玄鲤后援会的种种更是侃侃而谈滔滔不绝。
从白昼坎到暮昏,又从晚餐转战宵夜,几瓶清酒都见了底,江湾拖着醉的晕儿咣当满嘴胡话的吴说一步三晃的回了她落脚的酒店。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吴说从酒店的大床上被江湾一把提起,就看她一脸懵逼的抓抓头发,极不情愿的被江湾赶下床,用酒店自带的用具简单的梳洗整理之后,江湾拎着她的后脖把她扔出了房门。
今天是江湾回国的日子。
回北京的时候不巧,张云雷又在外地上货,江湾哼哼唧唧的跟他通了电话,睡了个回笼觉下午两点多跑到了医院。
这些日子白婉凝的身体得到了大幅度的恢复,仔细一算,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一个星期以前她和白婉凝的那通电话被告知高老板已经伏法,她用的伏法这个词倒是搞了江湾一头雾水,按说高老板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是拿不上明面的,坛子玩的那一手肯定也脱不了干系,伏法,白家生意不要做啦!
后来再问她二哥江衡,虽然他没怎么细说,但汪小川却没把住嘴门,一个嘴快向江湾透露了最关键的一点。
江衡有个高中时期极其要好的室友,后来任职在北京一个缉毒大队,按说这和白婉凝这事儿的性质不挨着,江衡当时也只是随口一问,寻思有枣没枣打一竿子试试,没想到这一竿子真给打到了正地方,原来这高老板不仅背地里有这掘土的买卖,还兼带着转手独品禁药一类的玩意儿,缉毒大队已经盯了他几个月,反正眼看着就要收网,就顺带手卖了江衡一个人情,几项罪名加起来算,拨照汪小川的比喻,怎么不得赏他个全村吃饭的大典。
汪小川说的笼统,就江湾能听出来的就有不少接不上溜的地方,索性肯定不像汪小川说的这样简单,里头还有多少弯弯道道怕是她压根都无从得知。
不过好在事情基本定局,再探究下去也只是徒添麻烦,有所谓不要在意这么多细节,江湾少有的心宽,便没再揪着不放。
医院里有白母天天守着,江湾最多也只能鬼鬼祟祟的趴着房门的玻璃偷偷看上一眼,看起来白大小姐倒是恢复的还算立钲,精神状态也尚可,江湾算是把那悬了近一个月的心咽回了肚子里。
从医院里出来,原本清朗的天开始泛起了一丝阴郁,气压愈渐降低,不时有蜻蜓燕子贴着地面自她跟前一掠而过。
看起来免不了是一场大雨,江湾加快了脚步往公交站牌跑去。
自那天从九郎嘴里见识了江湾的车技,张云雷每每一琢磨就心里一阵突突,几番下来实在后怕的不行,直接收回了江湾的车钥匙,她瘪瘪嘴委屈的不行,又是撒娇又是投怀送抱的跟张云雷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开快车。一遇上江湾这样的柔情攻势,张云雷也是一时脑子不够用,口气一松,就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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