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荣庆堂。
要么聪明,看出了贾赦与张氏之间的亲昵。
总之,这个小子不简单。
与贾珠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石梅思忖,或者这两年,白家就是他拿主意也不定。
石梅与张氏之前都送了表礼去榴园。
贾赦头回见外甥,从身上摸了一块玉佩。
这可是好东西。
荣府的主子如今佩戴的都是灵玉,外头纵然有,那也是价格昂贵。
一般人买不起。
白锦堂毕竟是个孩子,也看见过好东西。
这一块玉佩,比他家里那个趾高气扬的瘦马的玉佩,还要高出几个档次,肯定是好东西。
白锦堂伸出双手接了玉佩,再次躬身道谢。
这孩子的礼仪没有丁点问题。
然后,白锦堂将玉佩小心的收入随身的荷包里,忽然间就跪在地毯上了。
石梅忙着道:“这是做什么,快些搀起来……”
白锦堂却道:“外祖母,舅舅、舅母,求您们救我母亲一命,千万不能再让母亲回白家,母亲会死的……”
石梅贾赦张氏齐齐吃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这就没有和解的可能,必须是你死我活了。
石梅抬手:“你起来好好说话,我们与你做主就是。”
贾赦伸手把白锦堂拽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别……”
白锦堂却固执的跪着:“男儿膝下有黄金,今日外甥要舍弃这膝下黄金,但求能救母亲一命。
求外祖母舅舅答应,只要外祖母舅舅答应救母亲一命,我白锦堂这条命,从此就归外祖母舅舅了。”
石梅动容。
她亲手搀扶白锦堂:“这是什么话吗,好孩子,快起来,不至于此。
关于你母亲的病症我有所了解了,已经请了太医过府诊治开方。
只是,只是,你为何要说救命呢?
或者,你舅舅可以压服你父亲,让你一家团员?”
白锦堂顿时激动起来,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惧与厌憎。
“不要!外孙不要一家团圆!
我只求母亲妹妹不要丧命,白家人都不是好人……”
石梅顿时蹙眉:“堂儿,据我所知,你祖父去了漠北,但是你祖母却留在甘肃。
你是白家嫡长孙,你父亲糊涂,你祖母难道不护着你?怎么说白家无好人?”
白锦堂嘴巴狠狠抿了几次,开始讲述一段惨烈的故事。
他说:从前祖母是护着外孙的。’
可是,自从三年前,祖父受到连累下狱,家里到处求人,最终祖父发配漠北。
家里已经花费了许多银钱,剩余的钱财也给祖父带去了。
家里的出息只有父亲做百户的的俸禄,不足的部分,就由母亲私下补贴。
可是,祖母觉得母亲应该把嫁妆交给自己保管。
母亲没答应,答应会安排家里的花销。祖母因此翻脸,咒骂母亲是丧门星。
说祖父丢官发配,都是母亲祸害。
那时候,母亲不时向父亲哭诉,希望父亲能够劝说祖母。
父亲开始还敷衍,后来一天天的不耐烦,后来索性夜不归宿。
祖母一再索要嫁妆不得手,恼怒之下,让父亲休妻。
父亲没答应,说怕舅舅袭爵,找他算账。
起初,只是祖母咒骂母亲,日子还能忍受。
那一年的四月,母亲接到京都的书信,顿时嚎啕痛哭,想要上京奔丧。
结果,被祖母拦住了。
说是外祖父家马上就要抄家发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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