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真凭实据,来让众人服气,方才能解决此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给韩博来一次公审,让全城所有人都知道这贼厮所犯何罪!”
听了这话,李横自然觉得有理,但是他也很清楚,这次徐文斌揭露韩博谋反,究竟是不是有这件事,还是很值得推敲的。如果在公审的时候露出了马脚,说不定还会让韩博反咬一口,到时候只怕就后悔莫及了。
他看了徐文斌一眼,用目光询问了一番。
徐文斌自然知道李横是担心自己这边证据不充分,或者手脚不干净,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是有些拿捏不定。好端端的搞什么公审,只要先把韩博给治死了,然后把自己准备好的证据一一摆出来,谅也没有人敢在说什么!
他与李横所担心的一样,生怕公审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自己的哥哥徐文博当初陷害韩博的事件就是前车之鉴。不过他既然把这件事闹到李横这里,自然不能让李横知道自己是诬告,于是也只好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让韩博接受公审,让他死的心服口服、明明白白。”
李横听了徐文斌这么说,自然就知道徐文斌是有把握了,于是也就放心下来,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让韩博接受公审。这件事,徐衙内,就交给你来办,你是揭露韩博的人,公堂审案自然就由你来提出了。”
徐文斌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在下一定将此时办得妥妥当当。”
李横笑了笑,说道:“妥妥当当才好。”
于是,李横打消了今晚就杀死韩博的想法,
不过徐文斌此刻倒是有些心里没底,如果这件事要弄到公堂上去审理,自己所罗列的证据那可是要经受所有人的验证。他很清楚,这些证据都是编造出来的,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把这件事捅破了,只怕这一切就完了。
他倒是有些埋怨起那判官了,等到李横离去之后,他将判官拉到一边,责怪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些证据都是假得吗?”
判官是跟着翟宗的人,而这次陷害韩博的事情是翟宗与徐文斌联手所为,他自然是知道其中内幕的。此时,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徐衙内,这件事在下自然清楚的很,可是你也应该想想,这次抓捕韩博太过仓促,如果处理的不好,难以服众、掉了两个相公的威信那是小事,如果引发了,那可就担当不起了。”
徐文斌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信就凭韩博,能掀起什么轩然大波?他不过才来到鄂州几天时间,牛皋、董震会为了一个相识不过如此的人造反吗?除非这两个人都是傻子!!”
判官摇了摇头,说道:“此话不然。徐衙内你要联想到这去年发生的事情,自从去年北伐失利,连连战败,几个月前连襄阳都丢进去了,军心、民心一直都不稳定。如今鄂州城内的各路将士,大部分都是北方人,思乡心切,心中早就了怨言。如果韩博这件事处理的不能服众,势必会引起更大的影响呀。”
他顿了顿,叹了一口气之后,接着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纵然只有三、四成的可能性,也绝不能掉以轻心,因为一旦事发了,那可就是不可收拾的。再者,徐衙内你也好好想想,如果这事办成了,李相公和翟相公自然皆大欢喜,可是如果办砸了,那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会是谁呢?”
徐文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判官说的有道理,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办妥的。”
他心里虽然没底,但是还是有几分想法。反正如果是在公堂上开审这次案件,只要把审案的官员套牢了,一切就好办了。此外,他还坚信一点,这件事决不能拖,越快解决越好,免得夜长梦多。更何况,李横很明显也是想快点了解。
想到这里,他便决定先回家,找自己的父亲去连夜疏通一下鄂州城内的官员。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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