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震中午去见李横的时候,根本就没说上两句话,李横便甩袖离去了,他自然不知道韩博究竟犯了什么罪,于是摇了摇头,说道:“如今我还不能确定。”
牛皋说道:“李横认定韩大都管是谋反和通敌之罪,你说可笑不可笑?”
董震听了这话,一下子惊讶不已,他原本以为是自己借调军粮没有给票引的事,却没想到李横竟然是给韩博安置了这么大的罪名!他简直难以置信,连连的说道:“此话当真?李宣抚相公可有证据?”
牛皋说道:“证据?李横那厮口口声声说翟相公、徐衙内都找到了证据,可是洒家与他交谈的那一会儿,他什么都没那给洒家看。洒家先前还去了西营,西营那些官员都说韩大都管这些时日都是兢兢业业奉公职守,压根就没见什么叛逆的迹象,你说这事是不是大笑话?”
董震捏紧了拳头,神色也变得激动了起来,说道:“其他罪名倒是可以理解,偏偏这个罪名,我岂能相信?”
牛皋接着又说道:“洒家还听说,这事是徐文斌那厮挑起来。洒家可是知道徐文斌是徐文博的弟弟,这小兔崽子一定是惦记韩大都管扳倒了他的哥哥,所以这次故意编排韩大都管呢。可恨,可恨呀。”
董震一听徐文斌这个名字,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当初韩博护送秦薇、徐文斌来到董家军大营的时候,他就发现徐文斌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甚至比那些纨绔子弟都还坏,若徐文斌是要陷害韩博,这句话说出来自己绝对是相信。
他重重的锤了一下手,说道:“这鄂州城真是满城的乌烟瘴气了。”
牛皋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道:“确实如此。洒家最见不得就是自己人互相构陷,尤其还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
董震沉默不语了,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原本他还有最后的希望,那就是指望翟宗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却没想到这件事连翟宗也是与徐文斌、李横合谋的。现在,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牛皋忽然问道:“董帅,你可有什么想法。”
董震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还能有什么想法?那些相公老爷们要致死韩兄弟,咱们这些微薄之人能如何?”
两个人各自叹息了几分,然后一起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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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横在气走了牛皋之后,回到了后堂,心中情绪一直不能平息。
这时,徐文斌和翟宗派来的判官都看出了李横的脸色,于是上前询问了牛皋究竟来闹了什么事。李横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并且表示自己内心很担忧,这韩博来到鄂州也没多久时间,竟然与董震、牛皋等人关系如此深厚,这不能不让自己提防一番。
徐文斌听完李横的话,觉得韩博有这么的人缘,心中愈发的嫉妒,所以更强调了一番这就是韩博的罪证,想要策反董震和牛皋。他巴不得韩博早点死去,也好少了一个心中的钉子。
不过,那翟宗派来的判官却深思熟虑,对李横说了道:“李相公,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了,不管韩博是否有策反的嫌疑,单凭董震与牛皋两个人手里现在的兵力,合起来都有10000之众,再者,如果韩博在西营内部也有这么好的关系,贸然的处死了韩博,只怕会引起极大的军变。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李横听了判官的话,心中思索了一番,想到牛皋刚才的那股脾气,不禁也觉得有道理了。他叹了一口气,沉色的问了道:“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我把这贼厮给放了吧。”
那判官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也容易,现在城里大多的人都不知道李相公为何抓捕了韩博,而那牛太尉也是要求公审此案。所以眼下对于我们来说,就必须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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