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境剑修,称为“琢剑”。
谭蛟与闫水镜身为七境中期剑修,琢剑十余年,一身修为有一半都在手中本命剑上,如今虽已身死,对本命剑品质并无影响。而且身为一宗之主,储物口袋之内宝物不少,有炼器材料,也有灵丹妙药,更有一派收集财富,以金精石居多,不下于十万之数。
“长剑材质一般,琢剑十几年,不过是高级法宝品质。”火剑宗青年修士只收起闫水镜的储物口袋,对他的本命水烟剑却不感兴趣,握在手中晃了一晃:“小兄弟,你要不要。”
罗天生需要。
这背棺青年若是走上剑修路子,自然可以使用剑修方法,用真气神念温养长剑。只是身为武夫,并不能如寻常剑修一般磨剑琢剑,需要许多材料,不断融入欺风轻羽两柄长剑,以提升两剑品质。
“闫水镜的剑,你若不要,与我交易也好。”罗天生取出谭蛟的储物口袋,笑道:“这里面有金精石十一万,疗伤丹药两百余瓶,换闫水镜一柄本命剑,你觉得如何。”
火剑宗青年更不犹豫,与罗天生做了交换,这才自报家门,拱手笑道:“小兄弟,我叫令狐少延,是火剑宗掌门二弟子,与大师兄来这边办一些事情,恰好听闻两宗荼毒百姓,忍不住过来杀上一场,能遇到你们两位,更是一桩幸事!”
罗天生仅仅通报姓名,并未说出身后罗刹岭,又介绍奚青青,微笑道:“这位是我的道侣,青青,只是有些事情尚未处理妥当,还没有成亲。”
“郎才女貌,一对璧人!”令狐少延屈起拇指,交口称赞,又摇了摇腰间酒葫芦,嘿嘿一笑:“你们侠义心肠,与我颇为投缘,可惜酒葫芦空了,不然请你二位喝酒,边喝边聊,等那水剑宗执事长老过来,再与他战上一场,岂不快哉!”
奚青青笑而不语,罗天生拍拍腰间黑皮葫芦,笑道:“倒是凑巧,我腰间也有一只葫芦,里面酒水也还有些。既然令狐兄弟善饮,我便做东请客,到我木舟上坐一坐。”
此时山顶大火蔓延,逐渐接近山腰,火势猛烈,已把半边天空映红,更是烤的三人脸孔发热。令狐少延性格逍遥洒脱,与罗奚二人一见如故,更不推脱,口中一声长啸:“哈哈,上船喝酒!”
三人身形飞掠,只是几息时间,从山腰落在山脚,又越过千余丈距离,重回怒江木舟。
这一截巨木长逾三丈,宽也有一丈有余,中心挖空,做成木舟形状;奚青青与罗天生并肩而坐,令狐少延坐在对面,喝的正是班鲁所赠御酒,如今已是御赐四十一年窖,酒香浓郁甘冽,回味悠长,正是可遇不可求的上佳美酒。
令狐少延喝的过瘾,口中大呼好酒,却见罗天生与奚青青并不饮用,奇道:“都是江湖儿女,你二人居然不喝酒?”
“酒量有限。”罗天生吃了一枚灵果,笑而摆手:“令狐兄自饮即可。”
令狐少延大叹可惜,又颇为自得,爽朗笑道:“只因我生平酷爱杯中物,被师父他老人家罚在后山,轻易不得外出,就怕我醉酒误事,引出祸端。而后山火气极为特殊,反而被我炼成宗门流火飞虹剑诀,罗兄弟,你说,这是不是酒水带给我的运气?”
“自然是美酒带给令狐兄的机缘。”罗天生面带笑意,道:“我曾听闻,五行剑宗同气连枝,只是曾经见过水剑宗几位弟子,号称二十四公子,人品与令狐兄不可同日而语。有此可见,即便同为五行剑宗,弟子心性可谓天差地远。”
令狐少延深以为然,点头感慨道:“我这趟跟随师兄出山,正是为了游说几大宗门,教他们少做恶事。虽说五大剑宗关系密切,却不免高下义气之争,便如水烟剑宗与乌泽剑宗一般,对附近百姓荼毒不小。师父他老人家心肠慈悲,有心化解宗门争端,免得涂炭生灵。只是五行剑宗实力相近,各自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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