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徐忧民的领口,“你这个恶贯满盈的杀人凶手”。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遇儿”,徐忧民道,“放手”。
褚遇没听他的……
“再不放手,我便叫人了”。
什么?不闻则已,一闻……,堂堂褚大公子这时候再也忍将不住,怒火攻心下恶向胆边生,咣当,抡起拳头照着徐忧民的左脸颊就是猛烈的一记,“叫啊!叫你的护国禁军来杀我呀!”。
这一记,……虽然褚遇手下没有多少力道,但我早言明,徐忧民骨瘦如柴,便是着件小孩衣物,旁人看去也觉得宽松,而且还整天佝偻个身子,所以,毫无疑问这一拳头之下他必定得跟坚硬的地面接个吻。
倒地便算完了吗?没那么便宜的事儿?褚遇不依不饶,一步跨上徐忧民的身子,又举起手……
这次举起的不是拳头而是五指叉开的手掌。
是来不及握成拳头还是压根就没想握成拳头?抑或者是直接想掴徐宰辅一个大耳光?抱歉,关于这几点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只清楚,即便褚遇有时间将手掌握成拳头,这一拳也未必有机会沾到徐忧民半根毫发。
因为,突然有一物电闪雷鸣般的击中了他的手腕,这还不算,跟随这一物而至的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显然不是他的朋友,很简单,如果此人是他朋友的话,便不会拿长剑袭击他手腕后又间不容发的猛摧他胸口一掌。
不过,也有保不齐的,因为这个年代,朋友之间发生背后相互捅刀子的事件也屡见不鲜。
长剑格击在手腕上,这问题应该不大,我们一言带过来着重谈谈那一掌,那一掌的威力不敢说是排山倒海,飞沙走石,但最少也能跟霸道锐劲,雄浑刚猛挂上边,尤其对象是褚遇这等人物的时候。
三尺,褚遇滚出去少说也得有三尺,这还是前面被东西挡住了,否则他滚出去的将更远。
挡住他身体滚动的东西不是个东西是个人,而此人也不是别人,就是先用剑袭击他,再用掌创伤他的人。
这就奇怪了,掌打在胸口,那就说明此人的位置在褚遇的前方,这会儿怎么处在褚遇后方了?
这……,这其实很简单,因为此人身法的掠动比褚遇身体滚动的速度快的多。
啊!褚遇惨叫了一声。
“天南住手”,徐忧民疾呼道。
噢!原来掌劈褚遇的人叫天南,这个天南在阻止褚遇身体滚动后又使了了一记近距离擒拿,将褚遇的右手反背到了身后。
胳膊一直习惯前伸,你突然让他向后活动,能不疼吗?
“啊!”,褚遇疼的眉头都拧成了疙瘩,但对徐忧民的救场却一点都不领情,“徐忧民,本公子不要你假仁假义”。
徐忧民不理会他,冲天南挥挥手,“退下天南”。
天南不松手,“他要伤害宰辅大人”。
“本相叫你退下”。
“保护宰辅大人是在下的职责”,天南依然不松手。
“退下”,徐宰辅冲上来撕扯天南。
天南无奈终于松手,褚遇噗的趴在了地上,他不是不愿起身,只是因为全身骨头已经散了架。
徐忧民快步走了上去,蹲下身子拉扯褚遇,哪知褚遇一反手,将他拨拉开。
“遇儿”。
“不要叫我”。
“遇儿”。
“遇儿”。
“遇儿”,在徐忧民叫唤第四声遇儿的时候,褚遇才勉强别过来脑袋,因为他听出徐宰辅哽咽了。
不错,徐忧民是哽咽了,并且这哽咽还是真性情,因为他两眼的泪花已盈出眼眶。
他伸出手,颤颤抖抖地贴近褚遇的嘴角,褚遇的嘴角有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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