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此刻的他整个人就是一团火。
声明一下,我不懂武功,不懂武功的我既然能察觉出褚遇的火气,那么武艺高绝的护国禁军就没道理感受不到。
不错,他们感受到了,有两位一左一右堵住了褚遇靠近徐宰辅,虽然他们晓得褚遇跟徐宰辅的关系好的不像话。
“请两位让开一些”,尽管已气冲斗牛,但难能可贵的是褚遇尚还保有着一点点礼貌。
“请大公子谅解”,两位禁军拒绝的十分干脆。
“你们是……”,褚遇发觉面前的两名禁军他根本识不得,但此时他也没闲心理会,“走开”,你们不让,我便来硬的。
褚大公子,遇哥算什么?剑圣褚剑石又算什么?二位禁军同时伸出一只手搭在了褚遇的双肩上。
“滚开”,褚遇爆粗口了,他爆粗口不是因为两位护国禁军闪了他的面子,而是因为徐宰辅,徐宰辅就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却不发一言。
“放肆”,对付褚遇,护国禁军根本不需要动兵器,只需要一只手,不过遗憾的是就连手我也没能看清楚他们如何动作的,褚遇便倒在了地上。
这下,褚遇的肺彻底爆炸了,可徐宰辅依然没有多看他几眼,只是侧头跟身边的一位……,看装束此人应该是国父府里的府兵,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徐忧民”,褚遇爬起身指着徐宰辅大声叫道。
“褚遇,你要做什么?”,褚遇一惊,这是他第一次听闻徐爹用这般冷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不过,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休要在此胡闹,速速退去”。
褚遇撇了一眼即将远去的那名府兵后仰天一声大笑,“你这是做贼心虚吧!”。
“大胆,左右……跟本相拿下褚遇”。
刷,一名护国禁军抽出利刃架在了褚遇的脖颈之上。
“来呀!割掉我的脑袋”,褚遇不但不退缩,反而迎着利刃而上,直逼得那名护国禁军一个劲儿的后退。
徐忧民摇摇头,对那名禁军轻声道,“由他去吧!”,说完委身上了身边的轿子,“去中枢院”。
“大人您还没有……”。
“去中枢院”,徐忧民探出脑袋瞪了说话的轿夫一眼。
东门前离中枢院不远,所以徐忧民前脚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后脚褚遇便出现在了中枢院大门外。
进入中枢院办公区域,褚遇没有去自己的位子,而是直接来到徐忧民的案桌前。
徐忧民侧目扫了一眼大堂,大堂里此际出了刚散早朝的三品以上大员没到外其余人员大概全部到位,“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
“外边说吧!”。
中枢院的院落某一角,摆放着许多旧去的桌椅,徐忧民走到这停了下来,“请长话短说,我还有许多公务等待处理”。
面无表情,声音依旧冰味十足。
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徐忧民不但不痛心惶恐,反而还持一派浑若无事……,浑若无事倒也罢了,但若你要细细感觉的话,他这浑若无事里竟然还饱含着许多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褚遇颤抖着闭起了眼睛,真是良心泯灭,猪狗不如,同时脑海中也立即闪现出可怜兮兮的桑大姐一家人,“爹,爹,福才……”。
“没有话说吗?”,徐忧民的斜了他一眼。
是可忍孰不可忍,褚遇忽然觉得一颗心如刀绞般的痛,“杀人凶手,你是杀人凶手”,同时一起手掀翻了身侧的一张破桌子。
“你疯了?”,徐忧民低声怒斥道。
“疯的人是你”,掀翻破桌子远远解不了恨楚,于是,褚遇上前一把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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