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僧人念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果然有效。杨过那边徐徐地将黑衣僧的恶念、杀气牵引、释放出来,《心经》的效用正是趁虚而入,瓦解黑衣僧心中执念。
杨过如此与之相持了半个时辰,白眉僧人已经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念了近百遍,黑衣僧方才收敛戾气,回手合十,口中念“阿弥陀佛”。
白眉僧人见此,脸上展现欣慰之色,对杨过致谢:“老衲多谢施主鼎力相助,慈恩能有此造化,实乃施主之德。”
“大师过奖,若无大师的《心经》,慈恩大师未必可以散去戾气。”杨过客气地说道。
黑衣僧慈恩此刻也过来谢道:“多谢师傅,多谢施主,慈恩虽未完全放下红尘余孽,却也只是一星半点,绝不会再如此杀气蛮横。”
“你我有缘相逢于此,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况且,这位大师慈眉善目,定是得道高僧。敢问法号?”杨过问道。
“得道高僧谈不上。只是一个赎罪之人罢了。老衲一灯,这是徒儿慈恩。”一灯大师答道。
“原来鼎鼎大名的南帝一灯大师,久仰大名!在下杨过,与大师也有些渊源,郭靖可是我伯父。”杨过欣喜笑道。至此,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老顽童这些个老一辈的绝顶高手他都见过了。
“杨施主竟是故人之子,可是年轻俊杰,一身功夫老衲自愧不如。又有如此妻儿,施主真是福缘深厚,不愧善有善缘。”白眉僧人笑道。他心里自然明了,郭靖的侄子,又姓杨,除了是杨康之子还会是谁。只见杨过与其父并无半分心肠相似,果然令人欣慰。
“客气,客气。大师却是看错了,这的确是内子龙女,那女娃却是我郭伯父和郭伯母的二女儿。”杨过笑道。
“靖儿和蓉儿的二女儿?也是了,我与他夫妻二人已是许久不见,难免有些孤陋寡闻了。”一灯大师说道,“来,且让我仔细瞧瞧。”
龙女自是明白,便把郭襄递给了一灯大师。一灯大师接过,抱在怀里,瞧个仔细,嘴里说道:“真是像极了他父母。”其实,他心里只是想起了那番让自己痛悔一生的罪孽,不免将怜爱之情放在了郭襄的身上。
那边,慈恩也是走了过来,双手合十,说道:“娃娃果然可爱。当年我竟是那般罪恶,若不是师傅度化,我已是十恶不赦。”他也是想起那件事来,那事正是师徒二人心里解不开的结。
“大师有何苦恼,杨过可否一听?或许可以参详参详。”杨过疑惑地说道,猜测那又是一桩陈年旧事,心里执念为之而刻骨铭心。
“让友见笑了。我师徒二人虽然出家,却是因为同一件罪孽而起。纵使自觉一心向善,但是心里的结始终不得解,皆是因为得不到一个人的原谅啊。”一灯大师说了此番话,然后就说出了那事来。心结不去,倾诉一番并无不可。(至于是什么事情,不记得的人就去看《射雕英雄传》吧……)
……
杨过和龙女听闻了一灯大师讲述的恩怨,方才知道竟有如此悲剧。可怜瑛姑,可怜周伯通,可怜他们的孩子……
杨过对此思虑一番,说道:“孩子已经逝去,瑛姑自是伤痛,必然不肯轻易原谅你们。但是此事也并非没有解救之法。她既然与周伯通分离已久,你们为什么不去撮合他们复合?届时,重逢之喜或许可以求得原谅。”
“友此法未尝不可。我们的确只记得瑛姑丧子之痛,却是忘了帮她恢复心理的伤。心病还需心药医,唯有带周伯通才行。只是周伯通向来乖张,未必肯跟我们前去。”一灯大师说道。
“老顽童最头疼‘四张机’一词,说明他心里还是有瑛姑的嘛。若是他不去,那绑了去便是。到时我帮你们,对待老顽童,还得是这招最灵。”杨过笑道,“况且那孩子也是老顽童的孩子嘛,安抚好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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