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称呼黄蓉“黄帮主”,裘千尺却是想到黄蓉之名。如此,本就是冤有头债有主,该来的终究要来。(不解决怎么能算完结……)
黄蓉则是疑惑地说道:“怎么,谷主也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裘千尺语气古怪地说道,“如今甚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黄蓉,我们可是有仇要算哩。”
“奇了怪了,我们以前从未谋面,如何就有了仇怨?”由不得黄蓉不疑惑,到底是初次见面,哪里就是仇敌了?
“我的名字叫裘千尺!不知道这个名字是否能让你想起什么?”裘千尺阴阳怪气地说道。
“裘千尺?我想我知道你跟我什么仇什么怨了。裘千丈、裘千仞、裘千尺,真是很容易联想到一起的名字。裘千丈从铁掌峰上摔死,裘千仞出家当了和尚。呵呵,既然你觉得与我有仇,那么我接着便是。”黄蓉笑道。她也是女中豪杰,年轻时也曾闯南走北,此刻又有什么好怕的。
“无论你如何花言巧语,我大哥的死总是你造成的。至于二哥,懦弱的家伙,不为大哥报仇,自去出家。哼,有我在,有没有他都一样!”裘千尺叫道。如果有心修炼,她那沙哑的声音着实不失为一种杀伤力十足的功夫。
裘千尺说完此话,已经准备下令动手,却是门外又传来笑声:“裘谷主这话可是失了亲分,你二哥听了可是要不高兴的了。”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个白衣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娃娃。旁边是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后面又是跟着两个僧人。
……
李莫愁师徒二人离开客栈之后,杨过询问店二郭芙的下落,果然有所得。但是他心里竟是隐隐希望郭芙吃些苦头,所以依旧没有马上动身,而是和龙女、郭襄吃完饭,这才慢悠悠地出发了。
然而,杨过和龙女走的路并不是公孙止掳走郭芙而逃的那条路,也不是李莫愁师徒二人走的路,只是径直往北。会遇到什么人,会发生什么事,全凭缘分。
今日不是黄道吉日,出门容易遇到事儿。
杨过此时便看见前面大道旁边的树荫下有两个和尚。一个白眉长垂,神色慈祥,另一个身材矮得多,留着一胡子苍髯,身披缁衣。虽在寒冬腊月,两人衣衫均是单薄。值得一提的是,那黑衣僧人的手脚之上均是戴着铁铐子,他在那里盘腿打坐,却是脸部肌肉狰狞,仿佛一头在挣扎的野兽。
“瞧这两个老和尚也非寻常之辈,尤其那黑衣僧相貌凶恶,眼发异光,只怕非凶即恶,这才不得不束缚自己。”杨过走过他们的面前,心里如是想道。但是终究为过客,并没有攀谈的意思。
我本无心,他却有意。正当杨过和龙女走过面前的时候,黑衣僧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冒着奇异的光芒,眼珠早已泛红,嘴里发出嘶吼的声音,双掌便要出手。
却是一旁那个慈眉善目的白眉僧缓缓地念道:“不应作而作,应作而不作,悔恼火所烧,证觉自此始”这几句偈语轻轻说来,虽在黑衣僧牛吼一般的喘息之中,仍令人听得清清楚楚。
杨过原本见黑衣僧要出手,便停步准备应付。此刻却是听得白眉僧人念经,言语之中竟是内力充沛,杨过吃了一惊:“这老和尚内功如此深厚,世上少有人能及了。”
只听白眉僧继续念偈:“若人罪能悔,悔已莫复忧,如是心安乐,不应常念着。不以心悔故,不作而能作,诸恶事已作,不能令不作。”
他念完偈后,黑衣僧喘声顿歇,呆呆思索,低声念道:“若人罪能悔,悔已莫复忧师父,弟子深知过往种种,俱是罪孽,烦恼痛恨,不能自已。弟子便是想着‘诸恶事已作,不能令不作。’心中始终不得安乐,如何是好?”
白眉僧道:“行事而能生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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