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晋一家人在书房里拉拉家常,这可与杨过无关,所以他自然不会死赖在那里不走。
杨过和那些侍从出了书房。
那些侍从可不知道自家老爷有客人在书房,自然很是疑惑地看着杨过。不过,他们知道杨过是老爷的客人,也不会无礼,更不会多说胡话。但是,他们还是问道:“这位客人,可要在厢房里住下?”
“要的,就在最东边的那间厢房吧。”杨过想了一下,想起了他和龙女住过的那间房,于是说道。
“好的,请客人稍等。”侍从可不知道杨过原来在府里住过,只是本着待客之道,说道,“客人可要跟来。”
“有劳。”杨过谢道,“我待会儿与耶律兄说了,自会寻去。”
那些侍从与杨过告退,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杨过看着那些侍从,又转头看了看书房里耶律晋一家人的影子,自嘲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自嘲自讽什么。
此间无事,杨过也没有什么玩闹心思,除去书房不时传出来的谈话声,这夜还是带着些许寂寥之意的,叫人好不悲从中来。
杨过一个弹跳,脚步轻轻松松地落在了屋顶之上。今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杨过可没有了寄托心情的事物,只得作罢。
将近寒冬的夜里,凉风习习,杨过没有特意去运转内力取暖,在北风吹来的刹那,起一身鸡皮疙瘩,从头到脚,全身一阵颤抖,头脑一下子就清醒了十分。
杨过还是自嘲地笑了笑,取下腰间的葫芦,双手运转内力,将其中的茶水暖上几分,这才喝了一口。他哈出一口气,形成的气雾在耶律府里的灯笼发出的光焰里隐约可见。
这会儿,杨过的心情可是愉悦了几分,自得其乐。
突然,杨过看见两间屋子外的屋顶上黑黝黝的伏着一个人影。此时星月无光,若非凝神观看,还真分辨不出。
有些可笑的是,杨过就那些坐在屋顶之上,更是穿着一身显眼的白衣,没有丝毫隐藏,那个人影却是没有发现杨过。
不过,杨过再看了看四周,发现原来是书房前面的一棵树还没有开始掉落的枝叶挡住了那个人影的视线。更何况,那个人影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盯着下面的书房,完全没有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再动手的意思。
杨过看着那个人影自顾自偷偷摸摸地向着底下的书房,心里早已笑道:“好蹩脚的刺客。”
他如何知道那个人影是个刺客?那个人影一身夜行衣,手里拿着已经脱鞘而出的柳叶刀。都打扮成这个样子了,不是刺客,难道还会是来做客的?
杨过没有大呼大叫地提醒书房里的人,因为他要看个热闹。无聊的夜里,总算有场戏了,只是不知道精不精彩。
那黑衣人突然长身而起,在屋顶飞奔过去,到了书房的窗外,抬腿踢开窗格,执刀跃进窗中,叫道:“耶律楚材,今日我跟你同归于尽。”却是女子声音。
杨过看着那黑衣人的动作,心中笑道:“这女子身法好快,武功似在耶律晋之上,老头儿只怕性命难保。”
他心里如此想道,身体早以十分潇洒、轻灵、飘逸的身法下了屋顶,动作伏在窗外向内看去。(请脑补楚留香下屋顶的样子,嚯嚯,帅……)
只见耶律晋提着一张板凳,前支后格,正与那黑衣女子相斗。那女子年纪甚轻,但刀法狠辣,手中柳叶刀锋利异常,连砍数刀,已将板凳的四只凳脚砍去。
耶律晋眼见不支,叫道:“爹爹,快避开!”随即纵声大叫:“来人哪!”
那少女忽地飞起一腿,耶律晋猝不及防,正中腰间,翻身倒地。那少女抢上一步,举刀朝耶律楚材头顶劈落。
杨过暗道:“不好!”心想先救了人再说,手上的弹指神通已经准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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