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丫鬟答应一声,便转身向身后的林中走去。过不多时,那丫鬟便从那林中出来,在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
王尚儒骑在马上,一眼便看到了那女子的身形样貌,只见那女子一张清秀淡雅的俏脸上,秀眉入鬓,眼含温情,樱唇似笑又含嗔,别有一番温存。王尚儒在向下看那女子的身形,双峰微翘,一握盈腰。王尚儒在马上看到那女子修长的双腿下一双穿着轻罗绣花鞋的玉足,那女子的双足在绣花鞋的开口处露出了两只脚背,洁白胜雪,光嫩如脂。王尚儒在马上看着这一双脚背,不由得竟有些痴了。
那女子从手中拿出王尚儒刚刚抵作马钱的玉佩,仰首看了一样王尚儒,道:“公子真的想用这块斗诗而来的玉佩来换我这匹白马吗?”
王尚儒道:“这马已被我驯服,无论如何也都是我的坐骑了。你既说这白马是你牵来的,我便将这玉佩抵与你,也不算我理亏。”
那女子倒也真的将玉佩收入囊中道:“此马的血统源于西域名驹雪花狮子骢,曾由西域使节献于家父,自小便由我抚养。我知此骢马应做上阵杀敌之用,今日公子驯服此马,足以见得公子是可以驾驭它的英雄,我亦理应将此马赠与公子。”
王尚儒闻听此女子之言,在马上抱拳施礼道:“多谢姑娘成全,那玉佩姑娘收下便是。我今日还有是在身,还请姑娘留下芳名,他日我好登门道谢。”
那女子忍不住一笑道:“王公子向来聪明,怎么今日为了这一匹狮子骢反而愚笨了?王公子这般匆忙,莫不是约了那家女子?”
王尚儒此刻已经知晓了这女子便是相邀他的那位姑娘,便翻身下马,笑道:“原来邀我至此的便是姑娘你,难不成是姑娘有意将这狮子骢送与我?”
那女子笑了笑说:“昨日还题道我是‘一面惊鸿似故人。’怎么今日便不认得我是谁了呢?”
王尚儒这时才大彻大悟地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便是那作画之人,他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女子,发现她神色之间与那画上佳人果然有几分相似。王尚儒两忙深鞠一躬,赔礼道:“昨日画上题诗,今朝溪前盗马,两番得罪,还望姑娘你能见谅。”
那女子一笑道:“我今日邀你前来无非是想见识一番你的才华,却未曾想过你还会盗我的马。”
王尚儒只能陪笑道:“得罪得罪,还不知姑娘芳名?”
那女子道:“我姓谢,闺名曼宁。”
王尚儒点点头又道:“想不到谢姑娘的风景人物经描绘的如此传神,我昨日回到府上便一直思量究竟是何人能画出如此画作,不想今日姑娘便先来找我。”
谢曼宁一笑道:“多谢公子赞誉。我昨日见那画上多了公子的诗句,我知如此诗句只能出自公子之手,又见那诗句下面留有公子的名字,便有意想拜会公子。今日见到公子风采,不禁风雅非常,更有一丝英雄气概。”
王尚儒朗笑一声道:“若不是你牵来这狮子骢,我也还不知道我有这英雄气概。”
谢曼宁道:“这便足以说明此马该配公子。”
王尚儒此刻竟也起了风流性子,看着那谢曼宁笑道:“若是我先见到姑娘你的话,那配与我的便不是那狮子骢了。”
谢曼宁脸上一羞,却也还是吐露了心意道:“我今日邀公子相见,便已是仰慕了公子,如工公子不弃,就请三书六聘到右丞相谢瑞府中提亲,我必追随公子左右。”
闻听谢曼宁此言,王尚儒心下大为激荡,连忙答应道:“姑娘,你请放心,今日我便回府和我爹说明此事,不出三日必会到你府上提亲。”
谢曼宁见王尚儒许下承诺,便投怀送抱般地靠入王尚儒的胸膛,柔声道:“如此说来,我今后便是公子的人了。”
王尚儒也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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