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最好的典范。”
王尚儒拱手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接着又指着薛晋勇对父亲介绍道:“此人是前些日子孩儿纳入府中的门客,名曰薛晋勇。”
王令山捋一捋须髯,颔首道:“尚儒,叫下人在添副碗筷,我要和晋勇喝几杯。”
王尚儒答应一声,便吩咐下人去准备。薛晋勇对着王令山施礼谢恩。那王令山携儿子、门客入堂就餐不题。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王尚儒刚刚整理完毕,书童王香冉便入房来报:“公子,适才有一位女子来到府中,说是她家小姐仰慕公子才华,想邀公子到城外溪前一叙。”
闻听此言,王尚儒先是满腹疑云,暗想:是哪家小姐会来邀我一叙?正思量间,忽又想到那作画之人,顿时喜上眉梢道:“定是那作画之人邀我,香冉,你带我入宫向太子言明此事,并伴太子读书。”
王香冉答应一声,便带好书卷,径自入宫于太子伴读。
王尚儒亦在收拾妥当之后,对下人言语一声,便出了家门,径自到那城外溪前赴约。
路上无话。却道王尚儒一路赶至溪前,却发现那四下里并无人迹,心道那女子应是有事耽搁故而来迟。正自等待间,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马嘶,清脆嘹亮,犹如龙吟。
王尚儒听见这马嘶声,便已知晓那是一匹宝马良驹。他心下大喜,便朝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穿过一道林间小径,便见那溪前有一匹白马正在那壁厢饮水。
王尚儒定睛看那白马,果然好马!但见那马,高约八尺,长达一丈,四蹄健硕。竖耳兔头,通体雪白,更无一根杂毛。王尚儒不禁拍手称赞道:“此马真可谓是世间少有,不单可以日行千里,便是冲锋陷阵亦是不在话下。如此良驹若是不上战场,实属可惜。”
他见这白马独自在此并无人照看,心下便起了歹意,欲将此马盗为己用。这王尚儒虽是名门之后、书香门庭,但少时却得名师指点,学了几招武艺,对着宝马良驹心下亦是喜欢。只见他蹑手蹑脚地悄声上前,并没有引起那白马的注意,待走近那白马身前时,猛地伸手抓住马鬃,一个鹞子翻身,骑上了马背。
那白马生性刚烈,此刻又吃了这一惊,不由得破声长嘶,止不住地撩蹄翻身,欲将背上的王尚儒翻下身去。
王尚儒自然是知晓如何对付这烈马,当即双腿夹紧马肋,左手拽住马鬃,伸出右拳雨点般地向那马头上猛敲下去,并左右摇晃着白马的身体,不使它将自己撩翻。
那白马被连敲了数十下,头上吃痛,也未能将王尚儒掀翻,便也有些败气下来。那王尚儒又训了几番之后,白马终于不再暴烈,低嘶一声,算是认了主人。
王尚儒双腿一夹,喝了一声:“驾。”那白马便长嘶一声,翻蹄亮掌向前跑去。
王尚儒此刻骑在马背上心下大为豁朗,竟将那赴约之事也抛之脑后,只想着策马向前,畅游山水。
行了一阵后,忽有一丫鬟打扮的女子拦在马前竟也不怕。王尚儒见状连忙扯住马鬃,叫了声:“吁。”停住了白马,对那女子道:“你这丫头当真是胡闹,竟敢拦马,不要命了吗?”
那女子见王尚儒身着锦衣白衫,一副显贵打扮,竟也不怕,她指着王尚儒颇为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才是大胆狂徒,真是猪油蒙住了心,竟敢偷我家小姐的白马。”
王尚儒此番便知道是那白马的正主来向自己讨要,虽是自身理亏,但王尚儒竟也半点不示弱地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向那丫鬟掷去道:“我这玉佩是与刘适枫斗诗赢来的,也算是价值连城,如今就给了你家小姐抵作马钱吧。”
那丫鬟接过玉佩,说道:“这我做不了主,你等我去问问我家小姐。”
王尚儒笑了一声,催促道:“那便快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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