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泽知代、潘二人武功相差无几,只是这打斗只是先地消耗各自的体力罢了,不到最后一刻实难分出胜负。
过了一个时辰,那朱厚泽知道这二人内力即将耗尽,很快是分出胜负的时刻了,对张水牛道:“你且看着,真气运行,随时准备动手,到时候我会教你怎么做。”
此时代、潘两人分开,代充道:“你的武功进步了不少。”潘海道:“我知道你这一年一刻都没有停止习练。”此时朱厚泽走了过来道:“两位师兄,你们都不要打了。”这两人几乎同时问道:“师弟你在干什么?你认为我打不过他么?”
朱厚泽无奈道:“我听闻两位师兄刚才说今日是选出红门的掌门,对不对?”二人皆道:“正是。”说完这两人也不管朱厚泽,再次缠斗在一起,开始了第二次交手。朱厚泽此时还没有将两人分开的本事,所以不得不脱身而去。
朱厚泽道:“你们这样斗下去,还不是两败俱伤。”潘海听到了朱厚泽的话,心里大为不满,出言道:“谁说了。”那潘海出言反问朱厚泽,反而是一不留神的,被代充的一记“白鹤穿花”打中了。
这“白鹤穿花”本是《道衍兵术》内剑诀的一个招式,代充将剑招变成了拳招,让潘海猝不及防,才收了这一击。潘海结结实实受了这一拳,抵不住这个力道,身子往后飞去,落地之时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要往下跌落。
一边的朱厚泽则是眼疾手快,立刻飞身而起,伸出右手抓住了潘海,朱厚泽一位潘海下坠的力道太猛,整个人扑到在地,这才止住了颓势,潘海终是没有跌下山崖。
张水牛大吃一惊,来到了朱厚泽的身后,那代充对张水牛骂道:“你并非我红门之人,你来这台上干什么?”有人道:“既然与我红门没有关系,就不要在此多管闲事。”
张水牛指了指朱厚泽,道:“谁说没有关系,此人是我的堂兄。”朱厚泽道:“张水牛,你先下去。”张水牛道:“堂兄你可以撑住么?”朱厚泽道:“没事。你先让开,我有些事情要在这里跟两位师兄说清楚。”张水牛这才离开了汉阳台。
代充道:“师弟,你为何要帮他?当年他就是这样将马初师弟打下山崖的,今日这个下场是他罪有应得。”那朱厚泽见代充虽然呆立不动,但是其双眉竖起,满脸皆是杀气,朱厚泽道:“大师兄,此事万万不可再出人命了。”
又听代充厉声喝道:“师弟,你快放手,让他摔下去,就当做是为了马初师弟报仇了。”朱厚泽苦笑道:“大师兄,难道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要计较么?”代充道:“计较,你说那死去的马初师弟会计较么?换做是你,你又会不计较么?”
原来距离此十余年前,当时这代充潘海两方之人就在这里打斗。当时敌对之人就是潘海和马初。这马初是代充一方,对于潘海十分不屑,在对决之前马初就对潘海出言不逊:“去年你们就输了,今年又来,你是要带着你的人来这里再输一次么?”
马初的这一番话使得潘海大怒,其一方之人更是怒不可遏。纷纷对马初怒骂道:“你这小子,也是太狂。”其实这马初也有他狂的本事,当时众人之中只有马初的习武天分最高,其虽为师弟,但是悟性极高,只是习练了两年,武功修为就高出众人一大截。
时值潘海一方处于优势,马初在关键一战中力挫潘海,马初自此一鸣惊人之后,则是代充一方处于优势了。代充明白己方占优这马初的作用自是首当其冲。
当时那潘海一帮人听马初出言不逊,便一一上前要跟他动手,都被他轻而易举就便击败了,那一年又是代充一方获胜。潘海至此就与代充势不两立。
本来只是同门之间的比试,到那时起双方就开始有了仇怨。其后第二年,双方战到最后一刻也没有分出胜负,那潘海就点名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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