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的争斗潘海一方总是险胜,潘海心知这样代充一方不被自己这一方压倒性的打败,恐难心服口服。于是去年潘海一方取胜之后,便闭关修炼《道衍兵术》,几个月下来终究是进了一大步。
而代充心里也是明白这一点,自己身为师兄,为何却总是败给师弟潘海。所以去年之败后,代充痛定思痛,也在苦练《道衍兵术》,力求在今年打败潘海。
朱厚泽阻止道:“两位师兄你们先不要动手,刚才我说是有师父的一言相告,你们都没有听师父要说的话,怎么又要打斗起来了。”
代充道:“师弟,师父的话先慢些说,今日我要先教训这潘海。”潘海听代充这样讲话,哪里会示弱,道:“师弟,既然他这么说了,这话就慢点说出来,我也先教训了此人再说。”朱厚泽道:“两位师兄,这样岂不是对师父不敬。”
代充道:“若有不敬,代充待会自会惩罚自己。”潘海道:“师弟,我的意思也是如此。”朱厚泽十分无奈,看来这两方势要打起来不可了。
张水牛见这两人将要打斗,连朱厚泽也阻拦不得,便在那里数了数双方的人数,这左右两方人数约九十人,再细细一数,左边为代充一方,共四十四人,右边四十八人。
张水牛对朱厚泽问道:“这两边的人数都相差不多,各自人数也不少,他们前几次要比上多少次才分出胜负来。”
朱厚泽道:“十九局十胜者取胜。这些人的武功水平都差不多,有时候他们会在这里斗上好几天才分出胜负来。”张水牛道:“他们这样也不觉得繁琐疲累么?”
朱厚泽道:“堂弟有所不知,两位武功修为相同之人,在打斗中想要分出胜负,几乎就是内力的比试,这代充和潘海两人各自习武,人人暗中较劲,力争在今年的比试中胜出。代充一方人人都为了争一口气,潘海一方人人都不愿意失败,心中各有所求,那还顾得什么繁琐劳累之事?”
张水牛道:“堂兄我们要怎么做?”朱厚泽道:“待会我会告诉你。”张水牛道:“要是先收服他们,不就是先让他们不再打斗再说?”
朱厚泽道:“没错,只是现在不是时机。”初时张水牛以为只是对付几个人,可是现在这里居然有九十几人,这要怎么做张水牛心里全然不知,幸好有朱厚泽在,不然若是只有自己一人,恐怕难以做好曾爷爷交代的事情。
张水牛其实是这般想着的,反正有朱厚泽在,到时候只要他说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就行了。张水牛此时看着代充和潘海,两人来到了台上,准备要大战一场。
代充道:“潘海,今日你我一战,无论谁胜谁败,希望这就是终结,这些年我们争执太甚,师父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见,你意下如何啊。”
潘海哈哈一笑道:“我没有想到这话居然是你先说出的,不如这样,师父已经归去,今日我们就来选出谁是红门中武功最厉害的人,那么就由谁来带领红门,你看如何?”这潘海言语说得很大,恐怕别人不知道。
一边的朱厚泽听潘海这么说,知道其是有意这么说的,潘海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在场的人做一个见证罢了。朱厚泽看着眼前的情景,想起了曾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暗道:“曾爷爷,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被你事先预料到了。到时候朱厚泽自会出手。”
原来这朱祁钲早就告诉了朱厚泽,说是这代充和潘海两人今日势要打起来不可,朱厚泽只有在两人打斗起来之后,伺机阻止两人,只有在那时,才是说出自己遗言的最好机会。
此时只听那代充道:“好,今日我们就分出胜负,选出红门的掌门人。”说完就摆出了架势。潘海现行攻击,两人在汉阳台徒手打斗起来了。
这两人都是习练《道衍兵术》,且修为都差不多,一时间也难以分出胜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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