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泽接过了这封信,脸色凝重道:“是,曾爷爷,曾爷爷交代的事情,朱厚泽一定会办好的。”
张水牛听得莫名其妙,曾爷爷怎么突然之间话语这般无力,问道:“曾爷爷,你这是怎么了?”朱祁钲道:“好曾孙,曾爷爷很高兴,这第三项事情曾爷爷不能与你一起去办了,这就要靠你们二人了,我时间已到,该走了。”
张水牛大吃一惊道,这朱祁钲说的话不就是离别之语么,张水牛不解道:“曾爷爷,你这是何意啊?曾爷爷……”
张水牛见朱祁钲闭上眼睛神情似乎很劳累,张水牛以为曾爷爷是在在歇息,想来自己不应该再多言语。
朱祁钲没有说话,身子还是那样静静坐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神情十分安然。过了一会,张水牛觉得有异,这朱祁钲怎么会一动不动了,便试着轻声呼唤道:“曾爷爷,曾爷爷……”朱厚泽道:“你不用叫唤了,曾爷爷早已经已经离开了。”
张水牛不信,道:“曾爷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离开我们。”说完张水牛就探手到朱祁钲的鼻子处,张水牛心下顿时大惊,这那鼻孔处还有什么气息流动?张水牛流下眼泪,哽咽跪下道:“曾爷爷,你怎么说去就去了?”
朱厚泽道:“曾爷爷的内力全部给了你,内功散尽,此时已经去了。”张水牛啊了一声,心下更是悲痛。朱厚泽也在张水牛的身边跪了下来,安慰张水牛道:“刚才曾爷爷其实是回光返照,这些年曾爷爷最担心的就是你,
我们也一直在找你,在找到你之后又花了好多时间去观察,如今你习练了她所教的所有武功,他所想之事已经完成了一半,其后的事情也交代清楚了,所以此时曾爷爷是满意安心地离开,他并没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堂弟你也不用为此而过于难过。”
张水牛听朱厚泽这么说,心里好受了一些,道:“堂兄,你可知道曾爷爷所说的这第三项事情到底是什么?”
朱厚泽道:“知道,曾爷爷离开之前都与我交代好了,要完成这第三项事情,我们要做的可就多了,曾爷爷生前的遗愿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埋葬在信王府,待我们埋葬了曾爷爷后,就要立刻赶去庐山。”
张水牛道:“好吧,毕竟之理是曾爷爷生活的地方,曾爷爷来到这里就是想要叶落归根。我们当然样完成曾爷爷的心愿。”
两人说完就一起动手,整整花了一个时辰才挖好了一个坟,将朱祁钲的遗体埋葬,插上了一个木制的墓碑。两人行完了丧礼之后就立刻上船赶往庐山。
两人刚刚来到船上,忽然看见一队人马在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走着,张水牛不料这荒芜之地还有人经过,仔细看去,那领头之人就是李士实与黄纶二人。这李、黄二人是宁王朱宸濠的骑兵统帅,两人奉命对骑兵进行长途奔袭的演练,现在正在归途中。
这一番长途奔袭演练,让黄纶等人觉得疲惫不堪,黄纶对李士实抱怨而道:“这个申成昌,向宁王提出的这个建议真是要了我们的命。”
李士实道:“申成昌这么做没有错,实是为了我们好,你少抱怨一些。认真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黄纶道:“那申成昌他怎么不自己来。”
李士实道:“别人有那本事,就去做那事,你也只有这本事,所以才做这事情,”那黄纶道:“大哥,你说到时候宁王顺江而下,直取南京,还要我们骑兵做什么?”
李士实道:“这事情可不是要你想的,你做好自己的事情罢。”黄纶道:“我就随便问问而已。”那黄纶来到了信王府的废墟上,其下马道:“大哥,听说这里之前就是信王府的故地。”黄纶看去,只见有一个坟墓,墓碑上面写着:“天平子朱祁钲之墓”几个字。
李士实也下了马,看着这个坟墓,诧道:“这天平子朱祁钲的名头略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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