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牛按照朱祁钲说的话在一直练习着,休息之余就四处看一看这个废墟。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张水牛练功休息之余来到一处地方,看见了一个破烂牌匾之上写着明光殿三个字。
朱厚泽走了过来道:“听曾爷爷说,这里是当年信王府举行重大典礼的地方。不过眼下只剩下一片废墟了。”张水牛道:“也就是说当年我的亲生父母就是在这明光殿中成亲的。”朱厚泽知道张水牛难过,没有再说话。
张水牛道:“你可知道,当我听说自己的打渔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父母的时候,心里有多震惊,当得知亲生父母死于宁王之手,心里是如何难过。”
朱厚泽拍了拍张水牛的肩膀道:“堂弟,你的心情为兄的心里很明白,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曾爷爷来找你,就是要让你去做一些事情。”张水牛道:“我心里明白,我也知道一个大概,总之就是要找宁王复仇。”
朱厚泽道:“远不止如此,总之到时候你就知道,眼下你务必要加紧习练这两套武功,之后的事情你才可以去做。”
张水牛就在这明光殿的废墟上继续习练,他一想起了宁王之事,心里有充满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这力量让张水牛不知疲倦,发奋苦练不止。
朱厚泽见张水牛在不断习练,也不去打扰,他想起了武小尤使出的武功,便来到朱祁钲的身边问道:“曾爷爷,你可知道,那武小尤居然在宁王府中出现。”朱祁钲道:“凭此人的追求,这样做不奇怪。”
朱厚泽道:“这并非厚泽要说的,只是这武小尤居然使出了《不定术》神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他与梁修有什么关系?”
朱祁钲一愣,道:“当年梁修游历江湖,与另外一位武学奇才蓬莱子相遇,二人切磋武艺,交流武学秘籍,恩人梁修习练了这《不定术》。
觉得这蓬莱子改动了其中的一些法门,让《不定术》臻至完美,无愧是天下间最为神奇的武功,便赞这这《蓬莱不定术》,这武小尤是黑流门之人,他不可能习练《蓬莱不定术》,莫非此人有什么际遇。”
朱厚泽道:“我确认此人习练的就是《不定术》神功,想必真如曾爷爷所说,此人有什么神奇的际遇,让其习练了这一门绝学。不知道这武小尤的师父田善为何会不杀武小尤。”
朱祁钲道:“武小尤欺师灭祖,田善怎么会轻易饶过,我料田善是因为武小尤为大弟子,且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了如此之事,或者是发生了某种意外,
其不下令让门下弟子追杀,想必是知道武小尤会有改过的一天,相由心生,你当时在宁王府中看那武小尤的言行举止,是不是有所不同。”
朱厚泽回想了一下,道:“曾爷爷果然厉害,武小尤当时说他是为了报恩才留在宁王府的,他似乎放下了很多东西,看来其对名利之事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朱祁钲道:“曾爷爷有什么厉害之处,我创立的红门之事不就是如此么,
只是他们没有武小尤一般罢了,毕竟红门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一手教导出来,所以田善的心情我能够深刻地理解罢了。”二人说完后,一直看着习练的张水牛,朱祁钲道:“此人与你一起,或许可以完成我交代之事。”
张水牛因为不断地习练,在总共不到四天的时间里就全部掌握了这《北斗龙元功》的运功法门,进步可说是神速,同时这《北斗龙元功》里的全部招式也已经被他掌握了,就差熟练的程度和经验的累积了。
朱祁钲对此大是满意,朱厚泽对朱祁钲道:“堂弟确实是一个习武的材料。我多年都习练不得的武功,其轻而易举就习练好了。”
朱祁钲看着还在不断练习地张水牛,道:“张水牛,你快过来。”张水牛满身大汗走过来,道:“曾爷爷,怎么了。”朱祁钲道:“你习练速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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