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啰嗦的楚牧野不忍卒听,一口气将血迹擦出门去,一并收拾了屋外及东厢房的血迹,就见岳怀瑾一手端着一大碗鸡汤一手持着清油灯入了房门,于是说“你喂她喝了吧,她动不了,另外不准揭开棉被!”
回头见乔子月看到岳怀瑾后不禁喜出望外,惊呼一声“小姨夫!”立即落下俩滴眼泪。
岳怀瑾急忙上前半扶起乔子月,心疼地说“该怎么说你好?差点把命给要了,可给你说最好别参合这件事,你偏不听,这地万万不该来的!要不是这位小兄弟帮忙,很难说他们明后天就把你杀了!来先喝喝汤补补身体,早一点来还有鸡肉吃,这会只剩鸡汤了。”
楚牧野还有心想继续听岳怀瑾说什么,指不定一不小心说出他们此行的真实目的,却见乔子月对他怒目而视,眼神中散发出凌厉的杀气,一想到她刚才干脆利落地一刀刺倒吕豹,身体不由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女孩子了不得,不光有杀伐气息,还对自己凌辱她一事心怀怨念!他不敢继续逗留,便出了房门。
天色微明,四下物件已模糊可辨,老宅虽大但设施陈旧并杂物乱堆,想要寻找一间趁手的家伙并不容易,他乱翻腾许久终于找到勉强拿得出手的一柄铁锤。
回到东厢房时,乔子月已喝完了鸡汤正在穿衣服,地上掉着俩截铁链和铜锁,已然解开了铁链。楚牧野吃了一惊,惊喜地问“怎么开的?我正寻思这把锤子是否砸的开铜锁,这下好了!省事了!”
岳怀瑾把一细小铁轴插入皮带锁扣里,系上裤子,说“雕虫小技,这是最老式且简单的马蹄形铜锁,一捅就开!”
乔子月穿好衣服身体还有些虚弱,并没有立即下床,坐在床沿上冷冷地说“现在该怎么办?”
楚牧野第一次看清她的面目,凤眼悬鼻丹唇,蹙眉之间隐隐露出一股傲气,当真是位大气的美女!他说“不知黄云飞去哪里了?你见到吕豹时是否见到黄云飞?”
乔子月凤眼一挑,道“黄云飞?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感情吕豹把她偷回来时已甩掉了黄云飞,因此她压根也没见到吕豹,可是黄云飞又去了哪里?楚牧野转转了脑袋说“你们呆在这里,那也不要去,我去找找他!”
乔子月冷然说道“呆在这里并不妥,如果村民发现吕豹失踪,或者抓住黄云飞,都可能搜查到这里,到时候更是瓮中捉鳖,我们很容易被他们抓住,趁着天色还未明应该立即离开这里,另寻荒秘之处葬身,到时再想对策救出薛大哥!”
她说的并没有错,一旦村民发现吕豹事出异常,极有可能搜寻到这里,还有吕九还在等待吕豹还回他那把刀,如不见蓝刀回到手,一定会追到吕豹家门口来。楚牧野想了想,把目光投向岳怀瑾,岳怀瑾却沉吟不语,猜想他怕了天寒地冻、缺衣少食,当即说“就呆在此地,黑水村虽然乱石荒岭、悬崖裂壁多,但他们更熟悉地形,加之雪地行走极其容易留下踪迹,反而容易被发现。吕豹生性怪癖和村民关系生疏,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寻觅到这里。再则,这间老宅院落较大,古屋横梁拱顶,万一有人寻觅到这里你们可以先藏身在屋顶上,无人来搜查时凑空在屋内找点吃的填饱肚子,白天决计不可以鲁莽行事,村民性格剽悍,多半自小习武并常年深山狩猎,我们根本不是对手,除非有热兵器!”
岳怀瑾和乔子月对视了一眼,岳怀瑾说“我的意思也是藏身这里,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黄云飞一去不回,我猜想他不单单是被吕豹甩掉这么简单,很有可能出了什么事,乔姑娘和胖叔俩日来受了不少委屈,体能消耗比较大,以我之见就在此地好好休整,我去查看黄云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找不出就暂时不再返回此地,到下一个天黑后我再寻来,大家一起商议如何救出你们的薛老大,不知道乔姑娘是否还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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