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昏迷了过去!
乔子月松开握着刀柄的手,锁在吕豹脖子上的俩腿已抽了回去,全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发出急剧地喘息,借着屋外射进来微明的光见她娇躯横陈,胸前女性特征随着胸廓起伏在波动。
楚牧野低吼一声“成了!”
乔子月睁开眼,眼神中射出无名的怒火,见楚牧野正瞧着她的前胸,立即双手捂住,怒斥一声“孬种!”
他嘻嘻一笑,扯了床边的一条棉被盖在乔子月身上,并不作解释,附身查看了会吕豹,见蓝刀直入左胸,位置约在左胸第四肋间,但稍偏外,或许黑暗中加之慌乱,乔子月没有将刀刺入心脏正中位置,只是刺破了肺,因此吕豹倒是没有立即死掉,心中不禁暗暗泠然。摸了脉又探了鼻息,确定吕豹尚还存活,不禁呆了呆,此刻补一刀刚巧能结果了他的命,但是楚牧野犹豫了,虽然现下杀了他易如反掌,但尚无足够的理由令让他痛下决心,再说作为医生或许前世就与上帝约有承诺,只可救人,岂能有杀人之心?
当即他决定把吕豹绑了起来,生死由他,不救他命便是。如果从伤情判断吕豹倒还不至于死,顶多左侧血气胸,除非进行性血胸,失血休克死掉!于是楚牧野找了俩根绳子将昏迷不醒的吕豹绑了起来,之后拔出蓝刀在他身上擦干血迹,复将刀藏在衣兜里,又找了几块破布把伤口简单地包扎起来,压迫止血。
做完这些一抬头却发现乔子月躺在床上正眼神异样地盯着他,不禁觉得惭愧,呐呐地说“你还好吗?”
乔子月冷冷地说“为什么不把他杀了!”
“我知道,知道!”楚牧野站起来,不知如何找借口,笨嘴结舌地说“最好的方法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死他!不过我现在还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杀了他,且将他绑起来吧!”
“喏?这个咋办?”乔子月从被子里伸出双手,示意她手上的镣铐,现在镣铐是她最大的束缚,要不是有镣铐在,说不准在吕豹把她偷回来的路上就将他干掉了,可是没有,地上这个阴人一路折磨她,受尽了从来没有的屈辱!
楚牧野想了想,让她稍等,然后拎起吕豹一路拖了出去,到主卧后大声说“胖叔!出来吧!”
岳怀瑾窝藏在床下,一直心惊胆战,他既听不清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更看不到事情经过,只觉得时间异常漫长,后来却狠狠地后悔没把那俩只鸡腿带进床厢里。此刻听楚牧野在呼唤他,立即乐的眉开眼笑,外边一定平安无事了!他当即翻动自己的肥胖的身体,心想出去还能趁热喝几口鸡汤。
楚牧野一把把厢盒拉出来,岳怀瑾艰难地从里面翻出来,着急地问“是不是安全了?”
“暂时安全了!你赶紧弄一大碗鸡汤出来!”楚牧野说完,把血淋漓的吕豹从地上拉起来,咕咚一声扔到厢盒里。
岳怀瑾大惊失色道“怎么是个死人?谁死了?”
“是吕豹,你弄汤去吧!”楚牧野无心向他解释,拉起床上的棉被也一股脑地塞到厢盒里,将吕豹包绕起来,又用力把厢盒推到床底下。
“为什么这样做?”岳怀瑾瑟瑟发抖地站在旁边,并没有立即盛鸡汤去。
楚牧野扯了床单,把水磨石地板上的血迹一路擦了过去,说“他还没死,不过死可能是迟早的问题,但是万一醒了在里面乱踢腾,木箱发出响声有可能给我们带来麻烦,所以我塞了条棉被,他被绑着又被棉被裹起来,踢腾不起来了,出点血也被棉被吸收掉,流不到外边,放心吧,没人能一下发现!”
岳怀瑾擦了把汗,喔喔几声,道“真个嚇死人,不过你心还真细!”
“快弄鸡汤去吧,乔子月偷回来了!”
岳怀瑾大喜,嘟囔道“咋个不早说呢?我就说你怎么这么急呼呼地让我弄鸡汤去,还以为你要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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