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他胡子拉碴,左侧肩头露出被子外,破旧的衣服上浸出一大片血迹。
“你怎么受伤了?”楚牧野故作惊讶道“伤得不轻啊,给我看看!”
焦颖留在了屋外,她并没有进门,听到屋子内的对话,不由地紧张。
吕虎闷声道“看什么,一点伤老子又死不了!”
老者和吕九没有说话,楚牧野一眼看到桌子上的一包草药,他提起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是您送来的?”他转头问老者,“这药管用吗?”
吕九冷哼了一声“族长的药,你敢怀疑?”
“哦,您是族长啊!失敬失敬,只是不知道吕虎的伤严重不?”他瞟了瞟吕虎,说“有些刀枪之伤仅用药是不行的。”
吕九突然想起什么,低声对族长说“忘了他之前是郎中!”
老者“哦”了声,淡声说“那就让他看看。”
楚牧野走上前去揭开吕虎的被子,只见他的上衣已完全被血浸泡,尽管衣服外扎着布条,血液仍有外渗。
“我是医生,你得让我查看伤口!”
他盯着吕虎,吕虎的脸色已经表现出失血苍白,他粗声说“那你看吧!”
焦颖不知何时溜进了屋子,她低声对楚牧野说“你行吗?可以吗?——要不就不动了。”
“拿几块干净的毛巾、针线和一盆清水来!”
楚牧野对焦颖说“有煮沸后的水更好!”
他已断定吕虎伤口不小,单凭草药外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村里条件简陋,根本不具备现代医疗条件,只能将就着处理了。
“借你的刀用一下!”他对吕九说“我需要割开吕虎的衣服!”
吕九犹豫了下,拔出腰间那把泛着蓝光的刀递给楚牧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盯着。
楚牧野掂量了下刀,这把刀薄如羽翼,握住手里沁心的凉,心里微微一动,说“好刀!这是什么材质?”
吕九白眼一翻,声音冰冷地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老者垂眉略一耸动,有些不耐烦地说“还要什么?”
“哦,暂时不需要什么了!”
楚牧野拽起吕虎衣服一角,蓝刀一挥,衣服立即被划开,大有吹毛断发之利,他心中暗叫一声好刀!
把衣服从吕虎身上扒下来,只见左前胸和左肩部各劈了一刀,伤口均长约十公分左右,自上而下伤口内红黄之肉外翻,中间嵌着乌红的血块。
楚牧野将伤口内的血块挑落,鲜血立即涌了出来,伤口底见森森白骨。吕虎牙关紧咬全身发颤,饶是他粗壮鲁莽,也忍不住疼痛地叫了出来!
“拿些酒来!”
昨晚吕百岁喝剩的高粱酒还在,焦颖提了半坛子递给楚牧野,楚牧野将酒坛举到吕虎面前,说“喝醉就没这么疼了,你能喝多少算多少!”
“来吧,老子不怕!”
吕虎张开嘴,楚牧野将酒倒进他嘴巴,任由他喝了个够,最后一点酒浇在伤口上。
焦颖已把针线准备好,却见吕虎已微醉,楚牧野便穿针引线,赤手缝起了伤口。
族长见楚牧野动作麻利,有恃无恐,便起身离去。
吕九拿回刀,对吕虎说“日子定好后再告诉你,你能来则来!”
一时屋子里只剩三人,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焦颖紧张地搂着她的脏鼻涕小孩看着楚牧野飞针走线。
吕虎不愧是条莽汉,虽然醉酒后疼痛不明显,但是常人仍然无法忍受,他一声不吭地抗到了最后一针,便呼呼睡了过去。
楚牧野包扎完伤口,用清水洗了手,望着一盆子血水,对焦颖说“我被针扎了!”
她紧张地问“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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