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久呆之地,村民对外来人一律格杀勿论,我们得赶紧换个地方去,趁天亮前必须藏好身!”
现在的容身之处仅仅是一个涵洞,天一亮后,很容易被人发现。
黄云飞自是明白,他说“慕云在哪?我们现在就去救出慕云!”
楚牧野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容我回去问清楚再作行动,不过你们白天可再不能现身,毕竟村民人多势众!”
“明白!”黄云飞郁闷地说“尽快把关押薛齐光他们的地方也问清楚!”
俩人爬出涵洞,楚牧野说“我寄身于一老头家,你要不随我一起去?”
黄云飞压声说“使不得,我去了很容易被人发现,现在只有你可以相对自由地活动,一切行动还要靠你,所以你不能出事!”
他拍了拍楚牧野,说“走吧!天晚上河道石佛处见!”
俩人分别后,楚牧野一路摸黑回到吕百岁家。
才进院门,就见吕百岁的屋子亮着油灯,楚牧野吓了一跳,糟老头这么快就酒醒了,莫不是被他发现了?
他悄声溜到吕百岁屋子的窗下,隔着窗缝向里瞧,屋内清油灯摇曳,昏黄的灯光中见老头半跪在土炕上,老头身前又是一俱女人的!
楚牧野惊得差点叫出来,昨晚糟老头擦拭吕颜如的尸体,今天又是哪来的女尸体?!
只见吕百岁一丝不苟地擦拭女孩的身体,女孩的身体修长曼妙,皮肤洁白无瑕,在幽幽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她任由老头摆布,没有丝毫反抗,似沉沉入睡,并非尸体般僵硬。
吕百岁洗完女孩的身体,用干净的棉被裹了她的身体,又细细地梳了头发,倒一杯水,扶着女孩的头捏开她的嘴巴,将水倒了进去,女孩居然饮了下去!
此后,吕百岁突然吹灭了油灯,屋子顿时一片黑暗,楚牧野又呆立许久,发现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闷闷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黑暗中盯了许久屋顶,一觉睡了过去。
——
一夜无梦,醒来后天已大亮。
起床活动,天已放晴,又一夜的风雪使积雪更加厚重,百年难遇的大雪彻底封了山。
吕百岁在院内劈柴,楚牧野出来时候,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劈柴,手起刀落,一块粗木头应声破开。
木棚里的三只鸡缩在草垛上,见人伸长脖子叽叽叫唤。
天气奇冷,入冬来最冷的一天,黑水村在白晃晃的阳光中格外安静。
楚牧野踩着没膝深的积雪,沿着昨晚走过的路线又走了一遍,积雪覆盖了一切痕迹。
吕虎家院门已打开,焦颖正在院子里打扫积雪,脏鼻涕小孩在她身后的雪堆上玩。
他盯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低声说“吕虎是不是回来了?”
焦颖闻声直起腰,转身见是楚牧野,眼睛立即亮了一下,说“在屋呢,受伤了——”
“你没事吧?”他盯着她的眼睛问。
焦颖撩了下头发,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低声“嗯”了声。
“吕虎怎么受伤了?要不我看看!”
焦颖扭头向屋子里张望,犹豫了下,就听屋内有人问话“是谁来了?”
焦颖向他摆摆手,示意别进去,楚牧野已大踏步到了门口。
他一挑门帘进了屋子,只见桌前端坐一位黑衣老者,精神矍铄,目光炯炯有神。
他的旁边站着光头吕九,吕九的腰间插着一把蓝刀。
他们似乎在商议什么事情,见楚牧野进来一起沉默地看着他。
吕九淡淡地说“吕百岁的女婿!”
老者点点头,没有任何表情,躺在土炕上的吕虎粗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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