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那贱妾肯定是迷惑了老爷,让老爷看了眼就赶紧设灵堂了。小姐!珠儿会为你鸣冤的!”说完,抱着李玉拂的尸体哭了一阵。两人将尸体重新放回棺中,盖坟。
接下来,就是珠儿和大夫一起四处寻找贺飞。大夫对珠儿很好,两人又回到了李玉拂坟前,让李玉拂见证着,结为夫妻。
十多年后,终于在云头镇遇到了贺飞。珠儿和大夫平常都以买草药,做个江湖游医为生。贺飞听说自己的妹妹恶疾缠身,又正好遇到游医,便想去买些草药。拿碎银子的时候,珠儿瞥见了香囊,这才有了后来的故事。
珠儿带贺飞去祭拜了李玉拂,又在坟前聊了聊这十几年贺飞是怎样过的。原来李玉拂死后,就把贺飞送去习剑了,这次回云头镇,也是贺飞第一次回他的新家。珠儿又带他回了李玉拂的娘家,带他去见他的外祖。他们将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又有大夫作证,外祖父骂了声“混账!”,准备去官府告贺天章宠妾灭妻。被贺飞阻止了,虽然他才只有十五岁,了解了这件事后,突然也成熟了许多。
贺飞捏着剑说“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贺天章听了这些话,呆坐在床边,一言不发。晌久,直楞楞的说出几个字“我的枕边人?好狠的心肠。”
林胥头仰着天狂妄的大笑,手扶着矮凳,站了起来“怎么?飞儿,我对你不好吗?!”
当然她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林胥自顾自的往下说“我对你不好?我给你亲手做了多少样东西!你亲娘也不过就给你做了个香囊而已。当年你看到了她在梁上挂着,惊的失语,还是我!是我跑过去将你抱进怀里,安抚你。怎么你都忘了?”
林胥依旧自问自答到“是呀!你都忘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受到刺激,谁想到,第二日你就忘记了李玉拂这号人物!”林胥说到这里笑的流出眼泪,又皱紧眉头,指着贺飞“唯独抓着那香囊死死不住。我多疼你啊!要知道那东西完全可能让你想起你的生母,而我却不忍心将那香囊抢走,还是留给你了。”
林胥走向贺飞,伸手想摸摸他的脸,被贺飞用剑给挡开了。“飞儿,你从前说!你最喜欢我了!还问我为什么不是你的亲娘?跟我说,私下就不叫我姨娘了,直接叫我阿娘。让我也别叫你少爷了,叫你飞儿!怎么你全都忘记了吗?”
贺飞冷冷地开口“这就是你让我原谅你的理由?!”
林胥神情恍惚,摇着头说“我不想杀她的!从前别人都对我打打骂骂的,只有玉拂姐和老爷,只有他俩对我最好了!可是你知道吗?她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她根本看不起我!从心底的瞧不起,所以才会对我好。她对我越好,我就越恨她!我一定要让她后悔!”
这时贺天章走了过来,抬起手扇了林胥一巴掌“你疯了吧!”
林胥用手捂着脸,朝向贺天章“你呢?如果我这张脸毁了,你还会对我好吗?!”说着,就笑着拿起床边的短刀,划破了自己的脸。“老爷!我还好看吗?”空中都弥漫着林胥凄厉的笑声。
林胥趁贺飞还没反应过来,双手抢走了贺飞的长剑,朝着自己的脖子一抹。鲜血喷涌出来,沿着她白皙的脖子往下流,剑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贺天章一把抱住了跌落的林胥,红着眼睛说“你怎么这么傻!就算玉拂当初的想法确实是错的,可后来她是真的想对你好的。为什么我们一家人就不能好好的!”
林胥微弱的伸出手,摸了摸贺天章的脸微,用尽全力对着贺天章笑了笑,瞳孔又些涣散“都怪我鬼迷了心窍,我已经知道错了……”啪的一下,手滑到了地上,林胥也就断了气。
贺天章仰天长吼了一声,贺飞默默地捡起地上的长剑,出去了。
第二日清晨,贺天章把自己关在房中,和林胥的尸体呆在一起,不出来。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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