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事成之后,给你再加一百两!”反正贺老爷就是做金器和布匹的生意,钱不是问题。
珠儿听到后,倒吸一口气,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可还是被他们给听到了,那男子压低声音道“谁?!”
珠儿赶紧开跑,可已经被发现了,怎么跑得了。那个男的抓住珠儿,珠儿一吓,就叫了出声。男子很快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头使劲往假山旁的湖里按。见她已经不挣扎了便把她捞了起来,林胥赶紧问他“她死了吗?”
男子俯下身,探了探珠儿的鼻息,鼻息很微弱“快死了吧。”
“记得要处理干净”林胥转身回房了。
那男子将珠儿抗出了贺家,拉到一片荒田地里,装进一个麻袋,拿棍子用力的打。起初还能听到一丝珠儿的闷哼声,后来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血浸了出来,麻袋上印着斑驳的血迹。那男子应该是觉得死透了,补踢了一脚,没有任何的反应。安心的将装着珠儿的麻袋驮上了马,趁夜将珠儿拖到了南郊的树林里,扔在那里就走了。
所幸珠儿被一个采药的大夫给救了,昏睡了好几日。她醒来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那大夫,大夫去给她借了她村妇的衣服,戴着围帽,进了城。
贺家门口系上白花,守在门口的小厮也穿着粗布麻衣,额头拴着白布。珠儿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果真,他们还是得逞了。他们杀了我家小姐!”她扯着大夫的衣服,脸色苍白,欲哭已无泪。
大夫示意她不要引起他人注意,珠儿立刻收了声。大夫找了间不起眼的客栈,将珠儿安置好之后,去贺家找了个下人问这是谁死了。仔细打听一番,知道了珠儿说的果真没错。贺家的夫人李玉拂前几日上吊自尽了,说是因为在外面有了情郎,约着一起殉情的。可那情郎是谁?也没有人知道。
大夫回到客栈,跟珠儿说了这些情况。气的珠儿眼泪直流,“我家小姐是怎样对待那个贱蹄子的!她居然害死了我家小姐还这样诋毁她!”
“你先别气!我们也没证据啊,要是你被发现了,他们肯定会杀你灭口的。”大夫推开房门,伸出头去,左右看了看走廊上有没有人,退回房内,关好门。
“小姐是不会自尽的!她有小少爷,她肯定不会死的。她们一定是先杀了她的。”珠儿渴求的看着大夫,跪了下去“大夫!你是大夫,你一定能知道我家小姐究竟是怎么死的!求你了!为我家小姐申冤呐!”
大夫将她扶起,大夫也估不准自己到底能不能验出来,但他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她。
几日后,贺家发丧,他们悄悄的跟着,看看葬在哪里的,就回了南郊。等风波过去了,再去挖坟验尸。
突然传来消息说,贺老爷住在这个宅子里,老是会想起贺夫人,不禁伤感,便搬走了。外面的人都在传颂贺老爷的深情,珠儿恨恨的啐了口水在地上。本打算等验了尸体,就偷偷带出小少爷,送回小姐娘家,求他们为小姐申冤!没想到他们竟搬走了,没有人知道去哪里。丫鬟婆子小厮们,也全都请人打发的远远的。
也顾不得别的,唯有先验证了她家小姐是被杀的才行。打更人报了三更天,他俩便行动了起来。珠儿和大夫在李玉拂的坟前上了柱香,拜了拜。一炷香燃尽后,用锄头挖开了坟包,撬开棺材,两人搭手把李玉拂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席子上。
大夫将他的工具从药箱里拿出来摆在面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说“珠儿,你猜的果真没错。”按在李玉拂的下颚附近,顿了顿又说“上吊很少会弄断颈上的舌骨,而勒死的就会。你家小姐舌骨断了,但脖子上有勒痕,所以他们看一眼就说你家小姐是上吊的。”
珠儿瘫坐在尸体旁边,气若游丝地说“是呀!好个狠心的贱妾啊!”握紧李玉拂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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