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到夏侯楙是一个爱民的将军,但他也只是停留在敬佩上而已。如今,听到这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时,才认真地彻底地认识到夏侯楙是一个爱民爱到骨子里的将军!也是这时,郭淮才从心底里接受夏侯楙!更是暗想:若夏侯楙是君王,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呢!
想着,郭淮不敢往下想,这毕竟是大逆不道!但是,一个念头生出来时,它会是这么容易的消失掉的嘛?!
两人来到樊阿所在的地方时,只见大门敞开,一位身穿蓝长袍的男子在为人把脉。郭淮想进去叫,却被夏侯楙拦住了。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口等着。
三分钟,十分钟,一个时,两个时………
整整过了三个时,看病的人才看完,两人才缓缓地走了进去。
“樊阿先生,伯济来拜访你来了!”只见郭淮对着坐在凳子上的樊阿高声道。
“哦!原来是伯济来了!”闻声,樊阿连忙站了起来,对着郭淮拱了拱手道。
接着,两人攀谈了起来,却把夏侯楙晾在一旁。
郭淮一边应付着樊阿,一边用眼见掠过夏侯楙,见其没有生气,放下心来的同时,也暗自佩服夏侯楙的大量。
半响,郭淮假装咳嗽一声,指着夏侯楙对樊阿道:“樊阿先生,这是我家将军夏侯楙!”
听到郭淮的话,樊阿点了点头,拱手作揖道:“拜见夏侯将军!”
“先生免礼。”面对樊阿,夏侯楙可不敢托大。
一番行礼过后,樊阿疑惑的对着夏侯楙道:“不知将军今日驾临寒舍有何贵干?”
闻言,夏侯楙也不直接说出目的,而是对着樊阿问道:“先生,依你之见,何为医者?医者何为?”
面对夏侯楙的提问,樊阿沉思了一会,坚定的道:“所谓医者,就相当于为人父母!对患者有一种很牵挂,很担心的心态,就跟自己父母对孩子的心态一样。”
“而作为一名医者,对待患者要有平等心,对所有的“孩子”(患者)都一视同仁。如果区别心太重,对一类“孩子”极好,而对另一类“孩子”极差,那么,这样的“父母”就是典型的偏心眼和势利眼。”
听完樊阿的话,夏侯楙和郭淮两人竖然起敬,为樊阿的话拍手叫好。
“世上能有先生这样的大才,真乃患者之幸,魏国之幸也!”夏侯楙先是感叹一番,然后转道“那依先生之见,个人之力可拯救天下之人?”
闻言,樊阿沉默了。自出医以来,自己从满腔热血的青年到而立之年的丰富经验的医者,樊阿见到了太多的死人,心也麻木了很多!但是,樊阿不曾放弃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不想医术自此没落,埋没神医华佗的医术!其二,是医者的道德驱使他不断的前进,不断的坚持下去!
看到樊阿沉默,夏侯楙眼睛一转,直接说出此次的目的,“先生,依楙之见,个人之力往往于多人之力!楙承认先生的医术举世无双,可是先生,这是乱世!天天都会有人死亡的!也许你今天还好好的在和朋友喝酒,可到了明天,你也许就是乱坟岗里的一具尸体!”
“而且先生个人之力是如此的微,而天下又如此多的患者,先生怎么能救的过来呢?故而,楙听伯济说先生在长安,就立马赶了过来,就是为了和先生一起商讨怎么救天下的患者!”
“那,将军可有方法?”樊阿似乎心动的道。
“有!楙思来想去,觉得先生可以打开医馆来教授徒弟,钱和地由我们来出;亦或者先生可以为我们组建一个名为‘军医’的部队,这样就可以减少死亡率了!”夏侯楙不假思索的道。
听完夏侯楙的话,樊阿终于弄明白今天夏侯楙来找自己是为何了。虽然夏侯楙的条件很吸引人,但是这其中的利弊却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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