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地方,用双手刨出一个半米大的坑。不顾流着血水的双手,把丈夫草草的埋在了里面,填好土后,跪拜了三下,踉踉跄跄而又坚定的迈着步伐离去了。
春去秋来,往事已逝,旧人已老。
阿宝已经六岁了!
六岁的阿宝生的虎头虎脑,天真无邪。可是,阿宝却已是个孤儿!母亲在长年劳累,又长年积郁之下,病倒了!
没钱治病的母亲,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是一想到幼的阿宝没人照顾,又满心的焦急。在这种状态之下,病上加病,死神的镰刀已悄然举起!
就在这时,樊阿出现了!他在恰巧经过这里时,发现阿宝一人蹲在茅草屋门口哭泣,没有见到家人来安慰时,觉得很是奇怪。樊阿走了过去,问起了阿宝的父母亲。可是,一个六岁大的孩童,又怎么能回答的清楚樊阿的问题呢!
樊阿皱眉的望了望阿宝和敞开的大门里的情况,神色凝重的牵起阿宝的手,走了进去。寻找之下,只看见阿宝的母亲瘦骨嶙峋的无力的躺在床上,脸上毫无一丝血色。
母亲听见脚步声,艰难的转了转头,吃力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唯有双眼警惕而焦急的盯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的男人。
见此,樊阿放下了牵着阿宝的手,摆了摆,轻声道:“夫人不必惊慌,我不会对这孩子有何企图的!我只是恰巧在门口看到这孩子在哭泣,心奇之下,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进来了!”
听到樊阿的话,阿宝的母亲稍缓了一下警惕心,但还是对樊阿充满了戒备,再次艰难的张了张嘴。
“夫人,不必如此激动!我真不是贪图你们家什么东西!实话说,我只是个医者,今天恰巧之下路过此地,又见此奇怪的情景才进来的!现在,我看夫人你已身怀重病,还是让我帮你看一下吧!”樊阿脸色凝重的道。
闻言,阿宝的母亲奇怪地看了樊阿一下,沉思一会儿,吃力的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樊阿缓步走了上前,把手搭在阿宝母亲的手腕上,把起了脉。良久,樊阿才凝重的道:“夫人,你这病已是晚期了!就算是扁鹊神医在世,也难以治愈啊!”
听到樊阿的话,阿宝的母亲神色黯然,认命似的点了点头。最后看到抽着鼻涕的阿宝时,又满脸惶急的看了看樊阿,双手艰难的抬起,拼命的抓住樊阿的衣角,歪歪扭扭的写着“阿宝”二字。
“夫人是放不下阿宝吗?”樊阿心神领会的对着阿宝的母亲说,而阿宝的母亲也是点了点头。
樊阿思考了一会,对着阿宝的母亲坚定的道:“夫人,若是你信得过我的话,就把阿宝交给我吧!我会收阿宝为我的亲传子弟的!”
闻言,阿宝的母亲开心的笑了笑,似回光返照般,坐起了身,温柔地摸了摸阿宝那稚嫩的脸盘。
“阿宝!”
“母亲!”
阿宝似乎感到了什么,他用力地抓住母亲的手,大声的哭泣。可是,哭声挽救不了一个将要回归天堂的人。阿宝的母亲最后还是撒手而去,留下孤零零的阿宝!
“阿宝,别哭!乖,别哭!你母亲只是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只要阿宝想母亲,就轻声念着母亲,晚上去看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她在天上注视着阿宝,祝福着阿宝呢!”樊阿抱着阿宝,轻声的哄着。
也许是阿宝哭的累了!他流着眼泪在樊阿的怀里睡着了!
………
当郭淮带着夏侯楙来到平民窟,看到里面的人们生活的如此艰难时,夏侯楙不禁皱起了眉头,之后又是轻声的感慨了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听到夏侯楙的话,郭淮的身体不禁一震,吃惊的望着前面的夏侯楙。郭淮没有想到,夏侯楙能有这番感慨。虽然之前听到夏侯楙对做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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