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夏侯楙在检校台上舞着长枪,此时,夏侯楙的枪法比以前更精湛了。虽然瓶颈未破,但是与一流武将相斗,还是能打上几百回合。夏侯楙的身后,站着刘志与杨青,看着夏侯楙舞的枪法,满脸诧异。不过刘志还好,他是见识过夏侯惇演练过的,而杨青则是惊疑,他想不到夏侯楙既然有这等武艺,心里不禁感叹,谣言害死人呐…………
北方的冬天天亮得晚,但在那白雪皑皑的反射下,倒也亮堂堂的。过了一会儿,看得时间差不多了。夏侯楙便停了下来,随手拿起刘志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身上的汗,夏侯楙盘腿坐到了检校台的座位上。
下方断断续续的有士兵到来,大约十人一队排列起来。不一会儿,越来越多的士兵赶来,毕竟新官上任,谁也不想做那个倒霉蛋,成为新上司灭火的靶子。而文钦则是身披盔甲,站在最靠检校台的最前方,等待夏侯楙发号施令。
很快,就到了寅时。夏侯楙站了起来,命令道:“检阅开始吧!”
“得令”刘志与杨青两人便应声而去。夏侯楙威严的站在检校台上,俯视着台下的士兵们。
虽然队伍不是很整齐,但至少还有模有样,很快就报数完毕。刘志与杨青踏步来到检校台旁,相视一眼,刘志上前一步,说道:“启禀将军,除文钦将军与少数将军的队伍人数全部到齐外,其余各队将军的人马实到数不足一半。”说到最后,刘志正着脸看着夏侯楙的表情,看他怎么处理。
夏侯楙面色微怒,对着那些人数未满的杂牌将军质问道:“这些旷练的士兵现在在何处?吾昨天不是声明今天要准时到的吗?为何尔等把吾之话语当作那耳边风?若不说出个好歹来,军法处置……”
那些杂牌将军唯唯诺诺,一时竟也说不出个好歹来。这时,文钦站了出来,大声的应道:“启禀将军,昨天自解散过后,那些士兵虽刚开始记住将军之话。可不久,那些懒散惯的士兵便偷出营帐去喝花酒,逛院子去了……料想此时正在营帐里睡大觉。”
一听到这话,尽管夏侯楙告诫自己莫要生气,可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好吧,本将身为将军,都早早的来到,而你们……岂有其理,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当军人没有军人的样,喝花酒,逛院子,聚赌……你们说说,你们说说,这……这还是军营吗?你们当你们是新郎官还是高官显贵啊!哈,没战打,你们就可以放松啊!所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的军纪都遵守不了,还谈什么精兵,精个屁啊,吾看尔等还不如早早的回家,安心的做个农夫,种种红薯得勒……哼,岂有其理……”
“来人啊。”“末将在”刘志与杨青应声而道。“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给吾把剩下的士兵给吾叫来,不肯来的,绑也给吾绑过来。”夏侯楙冷喝道。“诺”
十分钟眨眼而过,剩下的士兵稀稀拉拉的,睡眼惺忪的,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而其中,一个叫李立的士兵,满脸的怒容。拖拖拉拉的大摇大摆走进来,看他的身板,倒像是个练家子。在他看来,自己不去找夏侯楙闹事,他就该烧高香了。哪知夏侯楙这子却不知趣,竟敢打扰老子睡觉。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染大坊。就觉得老子好欺负了是吧?!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那我李立还要在军中混?!
故而,李立无视夏侯楙这个新长官,径直往队伍里走去。夏侯楙眼角一紧,利落的跳下检校台,几步就来到李立的身边。话不多说,右手直接抓到李立的右肩膀,左手往他的腰间飞去,就要给李立来一个过肩摔。
而李立却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察觉到夏侯楙的意图,见招拆招,手掌抓住夏侯楙的手臂,完全就是一副不讲理的模样,竟生生地将夏侯楙反拽过去。夏侯楙顿时感觉一股大力从对方的掌心传来,手臂一阵钻心的疼。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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