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和月儿乘坐着小方舟不急不慢的往岐山飞去,李夜有些自责的说道:“没想到我一句不经意的话,竟然叫孙先生的计划泡汤了。”
不能按计划拿到陷仙剑,二人回到朱仙镇后把事情告诉了公孙炎,公孙炎自然不敢问责二人,却又不知道狂叟去向,二人便只有先去到岐山,再从长计议了。
月儿见李夜有些自责,柔声道:“这事怎么能怪李夜哥哥呢,要怪也只能怪狂叟他处事不周,计划不祥,我们只是依计行事而已,成与不成当然责任在他。”
他知道她这么说是因为对自己的偏爱,心里一阵暖意,可是公道却是在每个人的心中。
她见他没有出声,依偎在他身上,安慰道:“陷仙剑一万年才遇见意气相投的独孤城,李夜哥哥就当是成全他们一人一剑能够完全的在一起吧;虽然时间可能会有点短,但有总比没有的好吧!”
是啊,有,总比没有的好。
他顿时释然,看着她柔情似水的眼睛,感觉有种忘却一切烦恼的魔力。
……
李夜和月儿散心了一阵,直到黄昏十分才赶到岐山,远远便听一阵阵悠扬的琴声,寻声而去正见余子伯和李无视二人在一高处相对而坐,余子伯抚琴,李无视感意。
不时,一曲终,余子伯道:“李家主,听得认真,可知琴中意境?”
听余子伯发问,李无视大嘴一咧,谈笑道:“我是一粗人,不知道什么是意境,只觉听着这琴声就好像自己真真的身在岐山,畅游了一阵,而且十分尽兴。”
李夜和月儿听着,觉得他们现在不就是在岐山游玩吗?这也算是意境吗?
但听余子伯微笑道:“李家主真可谓我知音之人,尽兴二字深得我意。”
李无视得道尊赏识心中喜悦,见李夜和月儿在一旁也并不像先前那样你侬我侬,心里更添欢喜;殊不知方才二人一番散心,已经达成协议,以后在他面前会收敛一些,没其他人的时候才怎么样都可以。
李无视语气平平道:“你们来了。”
余子伯笑道:“李上仙和月神来得正好,正好能见着这岐山的黄昏奇景。”
李无视听着,连忙道:“在哪里?”
余子伯羽扇遥指向天边,只见昼夜交替之下,延绵数十万里的海岸百川入海,眼前一马平川的中原之地也尽收眼底,一望无垠的平原地带四处流转着生命的气息,而岐山正是这数百万里平原的尽头之处;四人修为高深目力都非一般人可比拟,看得也比一般人更远更真。
余子伯悠然道:“地脉之行止起伏曰龙,山脉蜿蜒绵远,飘忽逶迤,则为龙脉;东洲龙脉,坐西而向东,环接南北,阻北极之风,接南疆之地,收东海之气,孕中原之灵;是以九州之中人杰地灵,为天下第一大洲也。”
李夜道:“原来岐山是在龙脉之中。”
余子伯点头道:“天行有序,地势有常,唯人心难测,而难测非不可测也;人之所求,无外乎六欲七情,若知其所求,便可知其所想;看似莫测无常,实则有迹可循,便如这东洲龙脉孕育灵智,看似偶然,其实只需条件具备便可使之必然。”
李夜微微侧目,似乎能感觉其中微妙变化。
余子伯继续道:“李上仙此行我已然知晓,独孤城乃知命之人,有备在前,李上仙是受命之人,未知在后;不能拿到陷仙剑,也是命运使然,李上仙大可不必自责。”
李夜道:“可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向孙先生交代。”
余子伯道:“应当是他想着如何向李上仙交代才是。”
他向我交代?
李夜一阵诧异,又听余子伯道:“你看,他很快就到了。”
远处,只见孙基驾驭小方舟在已经入夜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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