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疑惑道:“找独孤城主,不是寻仇,还能做什么?”
李夜顿了顿,道:“我们是来取陷仙剑的。”
掌柜的一怔,马上又回过神来,道:“这个比寻仇还厉害了。”
李夜道:“此话怎讲?”
掌柜道:“众所周知,独孤城主能所向披靡靠的就是陷仙剑的剑意,即便他手中使的只是寻常铁剑,那也是威力无穷啊;若是被人拿去了陷仙剑,独孤城主的仇敌如恒河沙数,不就等同要了他的性命么?”
李夜微微皱眉,一个掌柜都能想到的事,独孤城也必然知道吧!
这时,一人出现在厢房外,见着李夜和月儿,连声道:“实在是抱歉,让两位久等了,在下昆仑弟子公孙炎,奉师叔之命,特来助两位获取陷仙剑。”
掌柜见公孙炎来到,便知李夜和月儿身份非凡,识趣的躬身离开了。
李夜道:“原来孙先生说的接应人是你。”
公孙炎道:“事出突然,我得师叔传音,便即刻从赵国赶来,足足一夜刚到此处。”
月儿见公孙炎修为不过大乘期,从赵国来此处尚需要一夜时间,又有怎么帮李夜获取陷仙剑呢?
月儿疑惑道:“你真有本事,帮李夜哥哥拿到陷仙剑?”
公孙炎如实道:“在下自然是没有这个本事的,但在下奉命行事,也相信师叔的能力;更相信李上仙和月神大人的本事。”
李夜道:“那你就先说说孙先生的计划吧!”
公孙炎道:“陷仙剑是神物与独孤城意气相投,若是独孤城在樊城之中,即便是李上仙以解语解封陷仙剑,陷仙剑也未必会从容归于李上仙手中;反倒有可能解除陷仙剑的限制,叫独孤城不仅只是在樊城能完全发挥陷仙剑的威力。”
“为避免此等变数发生,师叔与我一计,叫人以寻仇名义将独孤城引来朱仙镇,而后我便以阵法将其困在朱仙镇中,到时李上仙和月神再进入樊城剑阁之中,就可以轻易取得陷仙剑;只是,想要困住独孤城的阵法消耗极大,我还没有这个实力完成,需得李上仙相助。”
李夜道:“我自当尽力配合,你与独孤城约在什么时辰?”
公孙炎道:“约在午时三刻,应当是时间充裕。”
李夜将公孙炎带来的九宫奇门阵扩展至整个朱仙镇后,很快就已经是午时三刻;只见一面如刀削英气逼人的男子,身配一铁剑,步入云来客栈中;客栈中宾客见此人来到,便纷纷散去,转眼,偌大的厅堂只剩公孙炎一人傲然坐在其中,而李夜和月儿在厢房之内静观其变。
公孙炎道:“独孤城主,独自一人便敢来赴约,我是该说你自信呢,还是说你自负呢?”
独孤城坐到公孙炎对面,左右一视,不见其他来人,冷冷道:“你不也是一个人吗?如果还有其他帮手,就不必躲躲藏藏了。”
公孙炎道:“你我之仇,何需牵涉旁人。”
独孤城道:“我杀人太多,也不记得杀了你家多少人,动手之前,你就报个数吧!”
公孙炎道:“我公孙家当年从军一十三人,最高官至骠骑将军,十年前在樊城下,无一生还,皆死于陷仙剑下。”
独孤城道:“既然如此,我就想知道,你哪来的勇气找我寻仇,就凭你是昆仑弟子吗?”
公孙炎道:“此事与宗门无关,只是家仇不共戴天,国恨势不两立,即便杀不了你,能叫你一两日不得安宁,为死去之人出一口恶气,也是值得的。”
独孤城冷笑一声道:“好,就凭你这句话,我给你个痛快。”说着,手起剑出,一剑已经划过公孙炎的咽喉,却见公孙炎却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不见,整个客栈也突然变得生气全无。
独孤城一皱眉,知道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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