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同
志。
在冀南留下少数干部就地坚持,称“咬牙干部”。冀南地区留下王任重、
朱光、王蕴瑞和我,机关和直属队的人数很少了,不足二百人,区党委、行
署以及军区的后勤机关都转入了地下。那时我身兼四职。困难时期我们都穿
便衣。发现敌情就分成两股,王蕴瑞指挥一坨,我指挥一坨。到一个地方,
干部、战士都睡在一个房子里,不管是官、是兵,还是炊事员,都打地铺。
狗叫,容易暴露目标。为了保密,我们开展了打狗运动。那时保密工作非常
好,一股住村东头,一股住村西头,谁也不知道谁。天亮后,一见面原来都
住在一个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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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渡过难关,我们不但帮助群众搞生产自救,我们自己也组织生产自
救。我和任重、蕴瑞、朱光同志,在邱 (县)北就拉犁种过地。那时没有牲
口,只好组织人拉犁。即使有了牲口也不行,没有粮食喂,人还没有吃的,
哪里还有牲口吃的。我们四人加上警卫员八个人拉一张犁,每天种3亩地。
开始的时候,还觉得轻松,有说有笑,还有唱的,感到干这样活儿很新
鲜。可是,过个把钟头,情形就不同了,说笑之声听不到了,唱的就更没有
了,谁都累得不想说话了。等到天快黑了要收工的时候,人简直一步也走不
动了。有时警卫员和我开玩笑说:“政委,你把绳子拉弯了。”
那时搞生产,干部参加劳动,不是一天,一个礼拜,走一走形式,而是
一干就半个月或者更长些。其它什么工作不做,有仗打仗,没仗就同老百姓
一起种地,自己也生产一点。军队里面不论是司令员,还是政委,地方上不
论专员,还是县长,个个都脚踏实地地干,不打一点折扣。
抗战期间,在冀南最困难时期,我们就是这样咬紧牙关,与天斗,与地
斗,与敌人斗,粉碎了敌人的“围剿”、“扫dàng”,战胜了天灾,渡过了灾
荒,赢得了胜利。
争取瓦解敌伪军
成功抢救刘志坚
冀南的敌伪军工作受到过八路军总部、北方局和一二九师的表扬,彭副
总司令和野战军政治部主任罗瑞卿同志都说过冀南的敌伪军工作做得好。最
初确是逼出来的,不做不行,非做好不可。后来就逐渐运用自如了。
敌军工作是为武装斗争的胜利服务的。当时的主要做法是:摸清敌人的
活动情况,有针对xìng地搞好对敌宣传,实行攻心战;掌握敌人行动规律,抓
住有利时机,消灭敌人;利用敌伪关系,有效地保存自己。
军区政治部没有敌工部,专门做敌伪军工作。当时的敌工部长是张茂林
(现名张友萱),敌工部的几位科长也都精通日语,有的是大学生,他们对
敌斗争的经验都很丰富。全军区专职敌军工作人员1000多人,从上到下有一
套完整严密的组织系统。
当时的瓦解敌伪军工作搞得有声有色,灵活多样,很有成效。
一种是开展宣传攻势。“传条”、“传话”是当时效果很好的一种宣传
方式。所谓“传条”。就是有的县开干部会时,每人写一张宣传小条,会后
动员小学生抄成上千上万张,通过内线关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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