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堵起来,只留一条出入口,
并将村内一些院落贯通,在适当地方构筑隐蔽的shè击孔。这样,一个村子就
变成了一座地上“堡垒”。在抗战最艰苦的时期,我们抗日军民利用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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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暗堡,村头、街中的挡墙以及村内、村外的地道打击敌人,坚持和发
展冀南的游击战争。
刘邓首长看到我们冀南太艰苦了,牺牲的干部太多了,为了保存干部,
来电报征求我们的意见,把区党委和军区领导机关,搬到平汉铁路以西办公。
这是刘邓从战略上考虑的。我们几个领导开会讨论是搬还是不搬。师首长这
样关心冀南,大家心里都热乎乎的。讨论结果,都表示不能搬到路西去,留
在原地咬紧牙关坚持斗争。群众对我们很熟悉,如果我们走了,对干部和群
众的情绪有影响。只要我们留在冀南,不讲话也没有关系,在群众中走几趟,
老百姓看到我们,同群众见一面,就是对群众的鼓舞,就有一种政治工作的
作用,就能坚定大家的信心。老百姓看到我们的马,就知道这是某某的马,
就知道陈再道、宋任穷和其他领导人还在这里。
我们在群众中深深扎下了根,现在和我们刚到冀南时相比,大不一样。
那时,冀南的老百姓还不了解我们。到了老百姓家里。大姑娘们都藏着不敢
见面,躲着我们。经过一段群众工作,对我们了解了,就开始露面了。以后
时间长了,彼此就更了解了,亲热得像一家人一样。我们同老头几、老太太、
姑娘、媳fù,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好房子腾出来给我们住,而他们全家宁可
挤在一起。那时的军民关系真是水rǔjiāo融。如果我们离开些日子的话,回来
一进门,老百姓见了就说:“啊,又回来了。”他们好像是盼了很久似的,
非常高兴地出来迎接我们。这虽然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包含着对子弟兵
的深情厚意。这是经过多少工作之后,军民凝成的感情得到的一句话。我们
进了院子,原来住哪间房子,还住那间房子,真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我们讨论的结果报告师部后,刘邓同意了我们的意见。我们领导机关没
往路西搬,和广大军民一起,不管多苦、多难,一直在冀南坚持斗争。
后来,中央考虑到冀南的回旋余地大小了,把冀鲁豫的三分区所辖之堂
邑、冠县、濮县、清平、朝城、临清六县划归冀南,改成冀南第七军分区,
赵健民任司令员,肖永智任政委兼地委书记(肖永智牺牲后由许梦侠接任),
专员周持衡。我们跨卫河地区,活动余地就大了。实在困难时,可以跳过卫
河休息一下。
为了减轻发生严重灾荒的冀南人民的负担,1943年将骑兵团、七七一
团、十团、二十团和二十一团等主力团,先后调出冀南。为了保存干部,抽
出一批干部上太行、上延安。陈再道、刘志坚、范朝利、钟汉华等同志去了
延安。徐深吉调太行后也去了延安。后来他们都作为代表参加了党的第七次
全国代表大会。王宏坤同志也到北方局党校参加整风。还有一大批冀南的党
政军干部到偏城参加整风抢救运动,称后梯队。在抢救运动中,出现了“左”
的做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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