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出游(第1/3页)  明末攘夷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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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阳高照,春风清朗。

    陈迹换过一身干净衣裳,废了好阵子功夫,总算给染哄乖了。眼看着丫头鼻尖抽个不停,早先已经哭到哽咽,打嗝不止。陈迹不得其法,只能安静的陪在旁边,连笑话都不敢说了,就怕噎着姑娘。

    好在确定他没事后,丫头自己开始恢复,要真指望陈迹去哄,八成姑娘都要气得跺脚,背过身去,压着声线吼上一句“公子你快让开啦。”

    雨过天晴。

    陈迹无需再陪着姑娘静默,拉着人冲去书房,“红袖添香”去了。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两排齐整的书架放满了书,看其成色,大抵是自上架后就没怎么翻过了。

    书案一角放着几摞应当是以往应试文章编集而成的册子,无一例外,都是最上面一册在二三页的位置有明显的折痕,可见主人对这些位置的文章还是极为喜爱的。然后有紫檀的笔架,可能是某一名窑出产的青花笔洗,一方说不得也是四大名砚某一场地的砚,儒雅深沉。规矩搭在砚边的墨条,应当也是配得上这一屋子“摆设”的佳品。

    陈迹有种碰一下都是对其侮辱的挫败感。

    沉了口气,陈迹走到案后,染已经铺了信纸,着手研磨。审视片刻,陈迹视线落向边上的铜镇尺,刻着“君子三端擅一名,秋毫虽细握非轻”的句子。陈迹只觉着写的好,教人振聋发聩,也刻得好,所谓铁画银勾。

    抿嘴笑了笑,就凭刚才这一句“评点”,有些配得上这座屋子了。

    染一直有在看着自家公子,注意到他丰富的表情变化,都忘了自己还处在悲伤中。

    “墨好了。”染提醒了一句。

    陈迹回过神,挠了挠头,撇着头看向染:“我要不要去洗个手?”

    染眨巴着眼睛,“公子,这是写给老爷的信,你不能跑啊。”

    陈迹微滞,苦笑不已,听过各种遁术,敢情在他这里还有个“洗手遁”。

    甩了甩手,顿生一种泼墨豪气,“染,拿笔来。”

    一支精致楷湖笔递了过来。

    陈迹眼皮下垂,视线压了下去,落在素净信纸上,半晌无字。遂咬笔沉吟,盏茶功夫,提笔始书:“老陈同志敬上……”

    染迷糊着,不大认得全字,却也知道“爹爹”二字的,可是公子没写啊。

    不及提醒,陈迹已经吆喝一声,收笔吐气,“可以了,待会你送过去。”

    “啊?”染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信纸上歪歪扭扭的字,因为有几个实在分不清是完整的一个字还是几个字,所以数目在十五到二十个之间。

    这哪里是写信嘛。

    “公子,就这样了?”

    陈迹搁笔,正色道:“不成么?”遂逐字念道:“老陈同志,你好,我在家一切都好,务念!”

    染手指头摊开收回,确认着最后的字数,与刚才自己数的数目对了对……

    回过味来,粉拳盈盈一握,藏在背后去了。抬头看过去,陈迹已经绕过书案,到了临窗的矮榻上,半躺着休养精神了。

    染呆了呆,放弃了挣扎。

    不管怎样,这也是公子第一次给老爷写的信了呢。

    老爷收到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

    ……

    染带着信件出去不久,桂春从外面走了进来,到了陈迹跟前,说到:“公子吩咐的事情,申秋出去做了,可能要天才有结果。”

    陈迹现在的心思都在怎么应付去府学的事情上,点点头表示知道。关于读书,竟然都找不到一个人念叨念叨。这也说明没个引路人,要想读好书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刚才片刻的休憩里,陈迹将过往所有关于读书的片段都回忆了一遍。除了几句青楼楚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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