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吕铭身旁的夏南当即便慌了,她知道哥哥和吕姐姐根本就不在府里,要是真让陈胜的人过去一定会露馅的。
“不可以!”拒绝的话略显突兀的响起,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夏南脸上一阵红白恨不得将自己打死。
难道真的出什么事情?不然夏南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陈胜上下打量一番一身灰衣的夏南几眼,不解的问到,“怎么?难道这府里真的出什么不能让人看的东西?夏南小姐反应也太激烈了。”
夏南涨红了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过去,正扭着帕子手足无措的时候,端坐着的吕铭失笑开口为其解围道:“哪里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只是女子家的闺阁怎么好容一大群男子闯入,夏南心急一时口快,大家就不要介意了。”
陈胜悻悻的笑了笑,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毕竟刘府的一再阻止大家见刘侃,就算是本来没疑心的现在都多少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既然闺阁不便,不如就将吕小姐请出来吧,陈某已经开口让人为其诊治了也不好只说不做,吕将军要是再推辞就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了。”
赵成丰用力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刚要出口说话,便听到吕铭率先开了口,语气坦然并不想有事情隐瞒大家的样子,“陈大人带人为小女诊治是她天大的福气,属下怎么敢推辞呢?既然这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我这就打发下人去把他们两个孩子叫过来给大人请安,来人啊?”
吕铭冲着门外喊了一句,很快便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婢女走了进来。
夏南不知道吕铭打的什么算盘,只知道这个时候派人过去只怕会惹出事端来,想了想,她便主动走到了人前,欠身道:“各位大人还是让小女去吧,吕姐姐现在受伤需要人搀扶,下人手脚粗笨恐再伤了她。”
不等陈胜等人发话,吕铭便冲其点了点头,夏南颔首领命下去了。
看着夏南走出前厅,赵成丰也紧随她在姨父耳边耳语了一阵,虽是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很快也跟着夏南离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僻静的后院,转过墙角的瞬间夏南便迅速苍白下去了一张粉脸,绞着帕子问赵成丰,“赵大哥!哥哥和吕姐姐现在还没回来,我们该怎么办?”
一路走来赵成丰都在思考这件事情,直到夏南将他拉住他才猛然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够糊弄一阵,不过就是委屈了你。”
“我?”夏南不明所以的指了指自己,随即坚定眼神说道:“只要能够帮忙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
赵成丰随着夏南一去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吴广等到不耐烦了,便袖子一扬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一瞬间吸引了所以人的注意。
对着下坐的吕铭,吴广面露不耐之色,“吕将军,这茶水都添到没有颜色了,刘侃和吕小姐还没有到?到底是不再府里还是故意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陈胜静坐不语,但眼中却也慢慢升起了一点怒气,显然对此事也十分的不满。
打发了夏南去接吕言他们本来就是拖延之际,一去不回也并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见陈胜和吴广生气,吕铭只好在肚子里面想了一套说辞,但话到嘴边还没有张嘴,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赵成丰手握一把长剑,率先踏门而入,见到众人躬身行礼之后,随即说道:“表妹行动不便来晚了一步,还请诸位大人不要见怪。”
话音刚落,“晚了一步”的吕言便在刘侃和夏南的搀扶下走了进来,除了面色比以往苍白了一点并没有其他的不同。
虚惊一场,吕铭慢慢安心坐回到位子上,与刘侃视线对上的瞬间他轻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怪他回来的“太是时候”。
吕言为他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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