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来这里,便上前拉住钟照川的衣襟,关切的问道:“老爷爷,卓叔叔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太累了?都是我不好……”说完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暗自抽泣起来。
钟照川怜爱的摸了摸梁云逍的头,微笑道:“好孩子,你不用担心,你卓叔叔只是太累了,休息几日便会醒过来的。”
罗定开插嘴道:“是啊,卓大侠这几日太过劳累,有我师父在,不会有大碍的,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娃娃?为什么会来到长风镖局?”
钟照川突然双眼一翻厉声打断罗定开,生气的道:“住口,卓大侠不远千里带此子来我镖局,必是有非同寻常的大事,凡事都要等卓大侠醒过来后再做区处,怎能擅自动问?真是岂有此理!”
罗定开向来敦厚朴实,见师父突然动怒,想必是自己又说错话了,当即跪下道:“师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生性愚钝,最怕见生人了,我哪里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还请师父原宥。”
钟照川怒气稍歇,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师父也没有怪罪于你,只是想让你日后做事不要如此莽撞,凡事要三思而后行!行了,赶快去把你师娘叫来。”
罗定开磕了一个头,抱拳道:“多谢师父教诲,徒儿定铭记于心!”言罢转身而去。
盏茶的功夫,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黑衣妇人挽着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缓步来到正堂,关切的问道:“老头子,何事如此慌张?这么多年来我也从未见你这般模样!”
钟照川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道:“你可知来人是谁?”
那妇人想来应该是钟总镖头的夫人,没好气的道:“你江湖上那么多朋友,我哪里会知道是哪一个?”
钟照川猛的站起身,不满的道:“真是妇人之见!如果是寻常的江湖朋友,我自会款待打发,岂会特意让你知晓?你跟我来!”
钟照川的夫人洛宁,也是师出名门,一套灵蛇鞭法使得颇具火候。
钟照川推开密室,夫人洛宁急步而入,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人,惊呼道:“怎会是他?谁能将他伤成这样?”
钟照川看了看桌上的烛火,呆呆的道:“还能是谁?卓大侠嫉恶如仇,常将贪官污吏悬首藁街,追杀他的自然是那些朝廷鹰犬!”
洛宁低头看了看乖巧的女儿,叹息道:“我太了解你了!只怕日后,我长风镖局将永无宁日了,哎,只是可惜了灵毓。”
钟照川将目光从摇曳的烛火上收回,摸了摸女儿钟灵毓的头,良久方道:“我虽身在草莽,但我钟氏一族世代忠良,岂会贪生怕死,遇朋友危难而弃之不顾?宁妹,你带着灵毓回四川娘家躲一阵吧。”
钟夫人微笑着看了看钟照川,叹息道:“你还是二十年前的钟照川,一点都没有变,但我何尝不是二十年前的神鞭之女洛宁?二十年来,我们都是共进退、同生死,我何曾抛弃过你?你又何曾抛弃过我?不管我们会面临怎样的局面,我都不会弃你而去!”
钟照川闻言,将洛宁揽在怀里,抱起女儿灵毓,大笑道:“那好,不管多大的风浪,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吧,为朋友两肋插刀,也算死得其所,何其快哉!”
钟照川抱着灵毓,径直来到梁云逍的面前,蹲下身来和蔼的道:“小娃娃,你饿不饿?让灵毓姐姐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梁云逍此时哪有心情吃东西?哭道:“老爷爷,您救救卓叔叔好不好?他是为了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如果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反正我爹爹和娘亲都死了,呜呜呜……”。
钟照川不知如何安慰这个遭逢大变的孩子,良久方道:“小娃娃,你还是叫我钟伯伯吧,你卓叔叔明天就能醒过来,你别太担心了。”
梁云逍听说卓云天明天就能醒过来,顿时有了精神,猛然道:“老伯伯,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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