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拿出来摩挲。这是今日崔敬石拿来的信物,这块木牌属于他弟弟崔敬堂。
这是以前南宫家人的身份证明,南宫家儿子女儿人人有份。只不过,自从南宫锦重立南宫山庄之后,这种牌子便由木质改为铁质,大小也小了很多。崔家拿出的这块牌子,恰恰能证明来自当初的南宫家。
不过南宫绍儒却没有太过相信,牌子不能造假,人不一定。“崔公子既然自知是我南宫家的人,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跟我们联系?”
“敬堂到我家时,已有八岁,已经懂事了。他知道自己是谁,父母已亡,见我家真心待他,便改了姓氏,随我们论字排辈。这么多年来,我父母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敬堂也就安心在我家住着,没有动过回去的念头。”
“那既然现在想跟我们联系,他为何不亲自写信,而让你代笔呢?”
崔敬石露出了一丝悲伤,“敬堂今年年初,生了病,拖了半年也不见好,他有些心灰意冷。我见他日日摩挲这个木牌,便想让他见见你们,总归你们是他的血亲。所以,我就私自给南宫庄主写了信。”
“私自?”南宫绍儒琢磨了一下,“既是私自,那这木牌怎么会到了你手里。”
崔敬石暗叹气,“敬堂这两日病重,我告知他之前与南宫山庄联系的事,说南宫庄主已经到了晋城,或许有机会见见,他才同意把木牌给我带出来的。”说罢,又殷殷地看向南宫绍儒,“我们也不是非得让你们认了敬堂,如今他毕竟随我们姓崔,只是他若不记得之前的事也罢,偏他记得,我崔家待他再好,他也始终记得自己出身南宫家,在这个世上还有个亲姑姑,亲堂弟。如今他病着,如果南宫庄主不肯认他,能见一见他也好,万一,万一敬堂真的不幸去了,也不留遗憾。”
一番肺腑,说得南宫绍儒都有点感动了。他默了片刻,见外面风雨渐歇,方把木牌推了回去。“今日之事,我会回去与姑姑说,木牌还请崔公子收好,若他日有缘相见,以此木牌为证。”
崔敬石把木牌收回去,“那,南宫庄主那边?”
“我只负责传达,认与不认,凭姑姑做主。”南宫绍儒抬手,示意送客。
廉康送人出去,回来的时候见南宫绍儒正站在窗前发呆。风雨已经停了,街上却稀稀拉拉地没有人。廉康跟着南宫绍儒时间最长,他见南宫绍儒若有所思,上前劝道:“少主莫忧,徽州那边已经安排人在查了,毕竟事情太久远,查清尚需时间,再等几日,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南宫绍儒开口道:“崔敬堂,的确是崔家四房从庙里收留的,众所周知,庙里的老和尚还在,这个假不了,这个木牌,也是真的。廉康,你觉得他真的会是我三伯的儿子吗?”
廉康没敢开口,南宫绍儒幽幽地道:“我觉得,是真的可能性很大。姑姑也说过,当年她和我父亲掩埋家人的时候,尸身已分不清样子,有好几块牌子没有找到,或许,真的还有人活下来呢。”南宫绍儒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却又有一丝期待。
廉康此时摇了摇头,“属下倒觉得,不见得会是真的,庄主当年埋尸造墓,一定清点过人数,所以她说再无他人活着,必然是可信的。”
“可是姑姑迟疑了,她自听说崔敬堂有这块木牌,便迟疑了。可见她也不能确定,当年掩埋的,一定就是三伯的儿子。”南宫绍儒看着窗外,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善少爷见风雨停了,谨慎地打量了一下马车外面。风雨刚过,街面上几乎没什么人,街边楼上的窗户紧关,远远的有几个小贩在屋檐下躲雨,确定安全,善少爷和廖勇福朗这才下了马车,挨了浇的善少爷和廖勇湿淋淋,没挨浇的福朗血淋淋,极其狼狈。幸好此时街上人不多,三人快步走回南宫商铺。
快走到的时候,廖勇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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