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芳撂倒望舒楼最后一位守卫之后,就被云姨彻底答应留下来当保镖了。她帅气的上前抱拳行礼,薄汗衬的她的容颜愈发的英气动人她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一群姑娘也全然不顾及往日的矜持,疯狂的为守芳呐喊加油。牡丹更是厉害,每次守芳比到关键处,她总会激动到几欲昏厥,这可是一个对皇宫也丝毫提不起兴趣的奇女子,却为了一个女孩子叫得死去活来的。
守芳在人群中找了找却没看见秋梨,不由的有些落寞。一旁善解人意的云姨明显是看出她的心事,于是上前说道:“秋梨今天忙着修习,所以没有过来。”守芳看着云姨,微微颔首,她的眼眸,依然是稳固沉静,纯净的一尘不染,云姨冲她会心一笑。
此时的秋梨却被一张张棋谱折磨的头都大了,她不由得感慨,果然该来的都是要来的,云姨哪会轻易放过她。古代的女子,要是想在外面有得吹的话,自然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才是到棋,便让秋梨头都大了。即便是对着棋谱反复的看,到她自己下的时候,依然是一盘死局。她不由的想到,以前阿爹可是下棋高手,要是当初自己不那么贪玩,早些跟着阿爹学一学,也不至于如此般凄凉,哎,悔不当初见啊悔不当初。阿爹当时养着自己估计也是愁的慌吧,他在天之灵要是看到自己现在这么凄惨的学棋,应该会忍不住鼓掌叫好吧。
秋梨忍不住想笑,嘴角的笑容漫上来的却是无边的苦涩。伤心往事断肠诗,如今思来想去,反倒像别人的事,长安里的无忧岁月一去不复返,一梦便已是千年。
“秋梨?”守芳推开门,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她方才听到这里有动静,便进来看看,没想到竟然真的碰到秋梨了。秋梨惊喜的看着她,将棋谱丢至一旁,刚才的那些离愁别绪也一扫而空。秋梨几乎是扑到守芳的身上,守芳迟疑了片刻,才把秋梨从身上拉了下来。
秋梨笑嘻嘻的看着她,急切的问道:“守芳,怎么样怎么样,你的比试如何。守芳见她猴急的样子,温柔的将她掉下来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唇齿含笑:“瞧你急得,难道还不放心我?”秋梨抿了抿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举动有些过激,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午饭后,两人一同倚在楼台上,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马,春风吹过,灌满了衣袍,只是闭上眼睛轻轻吸一口气,便觉得春的自由和烂漫伴随着花香一下子涌入心中,清凉快意。“我的家在西夏,来淮南是为了找一个人,等我找到他,我便回去。”守芳用手托着下巴,眺望着远处,淡淡的说道。秋梨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又笑着转回去打趣的说道:“你家乡这么远,千里迢迢来这里,若不是为了寻如意郎君,便是仇人。”守芳一听,身形一滞,举到唇边的杯子缓缓放下,轻声答道:“秋梨姑娘所言无误,我正是来找仇人的。”
秋梨登时哑然,原只是揶揄她,谁知,还真的是这般狗血的剧情。她好奇的打量着守芳:“守芳,我见你也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来寻仇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哪里会想到守芳一个女子,会跑这么远来自己找仇人。”
“哦?”守芳饶有趣味的看向秋梨,“难道秋梨姑娘认为,我要是来寻仇人,一定要身披缟素,一路喊冤喊道淮南,这才叫寻仇。”守芳虽然长得十分娇媚,甜甜的萝莉脸,实际上与秋梨的年纪差不多,两人平日里也就少了些这样那样的礼数,说话也是丝毫不给对方留情面。
这回换作是秋梨下不了台了,她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摆了摆手,“不不不,哎呀,守芳你又当真了我这不是在夸你长得这么好看嘛。”她说完,便嘻嘻哈哈的跑去拉守芳的手,守芳像是便戏法般的给她递了一个糖葫芦。秋梨眼前一亮,连忙拿过来“最喜欢守芳了!”激动的一把抱住守芳,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拼命的摩挲。守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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